,再敢破坏地区和平,就不仅仅是警告这么简单了。回去吧,依旧是三声枪响,再不退,就都留在这吧!”
话没说上两句,贵英恰又被打发了。
他灰头土脸的回到虎蹲兔身边,将许仲宁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虎蹲兔气的肺都快炸了,手持马鞭的手攥的发白,但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良久,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用略微有些沙哑地声音说道:
“下令退兵吧。”
贵英恰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将虎蹲兔的命令吩咐了下去。
虎蹲兔下达了撤军的命令,下面的人就算再不甘心也只得顺从。
他们一动,土默特部也骚动了起来。
“退了!虎蹲兔退了!”
一个士兵激动地叫了起来,他刚刚差点死在对方手里。此时劫后余生,自然是万分庆幸!
“果然,明军是来救我们的!”
“还得是大明!”
“明军威武!”
“明军威武!”
越来越多士兵发出了激动地叫声,直至变成强烈的欢呼。
听到下面人的欢呼声,俄木布的心里五味杂陈。
既为部民们死里逃生免于被插汉屠戮而高兴,又为他们因大明的救助欢呼而心里泛酸。
虽说是打算向大明投降,但这事儿还得看经由谁的嘴说出来不是?
这感觉就跟自己的女儿爱上一个男人,并非他不嫁。当父亲的是既欣慰又心酸,却又为了女儿的幸福不能说啥。
反正就是一个字,憋屈!
雨渐渐停了下来,插汉士兵撤退的速度很快,一刻钟的功夫就拖着伤员和尸体从战场上退了出来,又一刻钟之后,已经远离了战场一里之外。
虎墩兔不甘心地望了望两边的人马,低声怒吼起来:
“崇祯!狗皇帝!本汗和你势不两立!”
一旁的贵英恰此时保持了沉默。
势不两立?
从那时候您摆他一道的时候就已经是了吧?
这次明里暗里阻止插汉征服土默特恐怕就是个信号。
一阵秋风吹来,贵英恰打了个寒颤。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大汗!”
“说!”
“快到冬天了!”
“现在说这干嘛!?”
“会不会,大明就是因为快到冬季了才不对咱们发难?”
“什么?”
虎墩兔听完也是一愣。
若真如此,明年春天插汉必将有灭顶之灾啊!?
这,可能吗?
可要真是这样,干嘛不此时留住自己?岂不是一劳永逸?
还是崇祯那狗皇帝有更深的谋划?
思考着各种可能,虎墩兔猛地摇了摇脑袋。
“全军加快速度!”
虎墩兔是走了,但留下了俄木布停在原地不知所措起来。
走吧,人家大明好歹救了自己,不打个招呼似乎说不过去。
不走吧,又不知道人家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敌意,别杀急眼了,连自己也收拾了。
正当他犹豫不定之时,外围的士兵前来汇报。
“大汗,明军有一名小将过来求见大汗!”
哦?
大明来人了?
还求见自己?
这么客气的么?
“快快有请!”
俄木布面带喜色的吩咐道。
人家都过来求见自己了,说明眼下是友非敌!
既然是朋友来了,那不得以礼相待?
想到这俄木布整了整衣物,从马上跳了下来。
没一会,一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小将就来到了俄木布面前。
“不知将军此时到访,所谓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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