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瑞武气得面目扭曲,最后才从喉口中硬声挤出一个字。
“滚——”
话音刚落,侯府的人马便把梁端阳夫妇推出场外。卫长卿已经被贬谪为了庶人,原本卫府中豢养的侍卫等超制式的自也被当即遣散;况且现在又是来刑场见梁瑞英最后一面,梁端阳到底理亏,不敢兴师动众!如今二人身边没有人护着,被侯府的人如此一动作,轻易便被推到了几米之外。
只听台上监斩官下令行刑,梁瑞英头上戴着的麻布头套当即被摘去,一片血洒间,只闻梁端阳绝望地跪地对天嘶声痛哭,
“二哥,父亲怎么都不相信,可真的不是我。不是端阳,咱们兄妹关系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做那等伤天害理的事!求您相信我——”
这声音可谓伤心至极,犹如杜鹃啼血,哪有端阳平素嚣张跋扈的形容,更无法与那日她在明珠面前展露的残酷嗜血相提并论!她哭得不能自己,浑身止不住打摆子,看得人一阵心悸。
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梁端阳还是狡猾地避重就轻。
明珠唇边浮出一抹稍瞬即消的冷笑,对马车左右分别站着的冬莺与银莲道。
“走吧。”
然而马车方掉转过车身,前路便被人拦下。明珠掀帘查看,只见卫长卿把奄奄一息的梁端阳打横抱起,站在明珠的车前,脸上依旧是无可挑剔的虚假笑容。
“明女官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这番唱作俱佳,县主不愧天资聪颖,让明珠看了一场好戏!”
听到明珠的声音,梁端阳猛地挣起身子,牙齿摩地咯咯作响。
“你满意了吧?”
“这不过是开胃佐彩,正餐还未上,怎能称为满意?”明珠对着因为神情巨震而面目全非的梁端阳笑了一笑,表情让人齿寒。
“记住,这可是县主血亲的第一颗人头!”
在梁端阳癫狂的撕心裂肺呼声中,马车驶在雨中,眼见车夫扬鞭就要越过京兆尹的大门,明珠突然抬手拉开车帘。
“绕道京兆尹后门,先去姬府。”
冬莺有些意外地看着明珠,小声劝道。
“小姐,您还未出热孝,虽然大人是未婚夫,但按理说也不该上门去,只怕会惹红先生不高兴。”
方才小姐和梁端阳、卫长卿对峙时候的表情实在太过可怕,让她和银莲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不过转继看到马车上窦氏的牌位,冬莺与银莲瞬时也明白了明珠心下的痛苦。
明珠道。
“不必担心,我们不进去。”
马车停在姬府后门,银莲下车敲开门后和落梧说了几句,落梧便点点头进去了,明珠在车中等了片刻,便见王璧君打着伞走了出来。
明珠急忙下车,接过冬莺手中的油纸伞走向她。
“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和张夫人说几句话就走。”
王璧君看明珠表情冷静地可怕,心下一跳。
“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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