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弟的二弟。
以报二弟窜到程府来也不知会自己一声的仇。
宝庆只能臊眉搭眼的连连讨饶,李恪这位帐篷在诸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眼里立得最久的不良皇子。
酒劲生生都给吓醒了大半,跪坐在案后,看着那昂扬挺立的好兄弟。
看着满厅的糙老爷们,把自己都给气乐了。“行吧,大伙都谁也别笑谁了,特娘的……太糟心了。”
“都怪程老二,要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成这般模样。”李器忍不住幽怨地吐了句槽。
正为了自己不听三弟之言,带着一帮子好兄弟去偷酒喝。
结果特么的大家集体在这里扛旗而立,一起社会性死亡,居然还被怂恿自己犯错的人埋汰。
酒劲上涌的程老二恶胆从边生,一拍案几拔身而起。“你特娘的李器,你啥意思?”
“要不是你们这帮子混帐玩意怂恿我去偷我家老三的药酒……”
就坐在程老二身边的大哥程处默没想到老二会突然如此,看着那近在咫尺顶起的帐篷脸都绿了。
这要不是亲弟弟,老子一刀就剁过去。
看到老二憋屈地坐了回去,程处默是又气又乐,指了指这帮子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道。
“行了,给老子坐下来!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真特娘的,让你们这帮子家伙吃香喝辣不叫上弟兄,出事了吧。”
尉迟宝庆不乐意地怼了一句。
“你以为叫上了你,你就能立不起来?”
尉迟宝琳一脸乐呵呵地自己喝酒吃菜,喝的自然不是药酒。
已经有一帮子倒霉鬼在这里社会性死亡了,他犯不着。
李恪一脸黑线地阻止了这帮子好兄弟自相残杀,眼巴巴地朝着程处弼瞅过去。
“行了行了,都是兄弟,就别争执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这药酒……这药效会持续多久?
处弼兄,知道你心中不爽利,小弟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你好歹说句话。”
程处弼看到这帮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老少爷们,他也很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副药酒,我也是才泡出来,具体药效会持续多久,我哪知道?”
“不过一般来说,这药酒,一两的量就差不多了,你们喝了多少?”
“那个,小弟我喝了差不多得有小半斤。”李恪的脸直接就黑了,低头看了眼好兄弟,泥玛,这得到什么时候?
“好在这药酒才泡了不到十天的光景,药劲还没有全部入酒。”
“不过这么算下来,你们怎么也都算是喝超量了……”
程处弼呵呵一乐。“等等吧,说不定一两个时辰就能消了指不定。”
“……一两个时辰,那我们就只能这样?”房俊一脸哭丧地低头看了眼。
“不然呢?还能怎样。”程处弼双手一摊。我特么只是医生,不是医神。
“行了,诸位,我也懒得说你们了,唉……来来来,诸位,继续啊这么多好酒好菜,赶紧整。”
“还整个屁,特娘的……”李震一脸哭丧地坐在案几后边,心中死灰。
好在,社会性死亡是集体,羞耻感算不上太强烈,只是顶着这么个玩意,如何有心情吃喝?
就在程处弼与大哥和尉迟宝庆吃吃喝喝,份外爽利,还时不时地乐呵一下,鄙夷这几个偷喝药酒的好兄弟的当口。
就看到了管家富叔急匆匆地撞将进来,一脸的喜出望外之色。“三位公子,夫人,夫人她终于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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