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见大师兄也是如此模样,更加大声地尖叫,吵得人心烦意乱,玄机长老插不进话,只哆哆嗦嗦地问道:“死……死了吗,别死啊……”
“宫行洲!你快让我们进去!”
可宫行洲充耳不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眨眼,也可能是半炷香的时间,他才呢喃了一句:“别怕,不会出事的,师兄有办法救你……”
宫行洲确实有一个饮鸠止渴的办法——想必是剑域的作用,班鸠感觉到脖子上的血被强行止住,没有继续外溢了,有什么东西将他逐渐模糊的意强行往外拉,逐渐分散的神识往身体里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而言之,不允许他睡过去。
这感觉很不好,班鸠又冷又疼,还要承受这种折磨,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忍一忍。”宫行洲给班鸠缓缓送着灵力,想让他暖和一点,语无伦次地重复道,“师兄可以救你……可以的……忍一忍……”
可越是这样强调,宫行洲心里越没底,他上一刻还清退了敌人,想象着回三生山过日子,闲来无事时逗一逗小团子,下一刻,他回头就看见了这幅场景。他甚至没心情管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本能地用剑域的蛮力拖着班鸠不放手。
班鸠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沉沦,难受得想吐,可当他看见大师兄这幅模样时,心里的难受盖过了身上的疼,他想要抬手去抚大师兄的侧脸,奈何没力气。
“别哭啊。”班鸠心想,“怎么又哭了,早知道就不喜欢了,好难伺候。”
不喜欢,就没这多事了。
大师兄是风光霁月,天子骄子,不能因为他在众人面前这样狼狈。
外面的唐轶嘶声道:“宫行洲!你给我把剑域散开!!!”
“行洲!”掌门终于开口,一门之长浑厚的声音不可小视,“单止血没用,你这样只是放慢命陨的过程而已!放我进来,我带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洲!你发什么愣!听见没有!爹会骗你吗!”
话音刚落,掌门就忽然被拉了进去,他快步走到宫行洲身前,从衣兜里抖出一堆瓶瓶罐罐,拿出两个最小的,飞快地说道:“继续用剑域吊着他的意识,这一瓶是凝神的,给他灌下去,这个是外敷的,找一条布给我,给他抹上。”
其实这些药都是班鸠搜罗给掌门的,当初掌门需要在血滴子中重塑神识,自身修为固然重要,但再用一些药做引子,便可事半功倍。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还有用会他身上的一天。
修士死亡的过程便是神识散去,首先,修士会感觉肺腑撕裂般的疼,好比灵魂脱离于身体,然后是身上的伤口,也会变成神识离开的一个重要途径。
所以,只要用剑域的强行拽住班鸠的神识,在用点其他办法,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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