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合适了。
“唉!”感叹一声,阖上折扇,用折扇在手心上打了一个脆响,“走吧,咱们回去。”
观其颜色,猜其心思,老家人秦升揣测着,脸上露出一丝慧心的笑,“少爷,以老奴看,那陆家女儿,出身名门,又和你有同窗之谊,”秦升欲言又止,察颜观色。
“呵,”秦升想说什么,子鲲已经猜到几分,“又怎样?”
“先前,他爹在朝,入阁拜相,咱们高攀不起,否则,老太太早就找人说媒去了,”秦升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后来,听你常说,她孤高气傲,老太太倒也死了这条心儿,可是现在,”秦升翻了翻眼皮,又道,“她家沦落,再与说媒,恐怕是她高攀我们了。”
“此话不能这样讲,”子鲲摆了摆手,“人不能忘本,既不忘本,我依然是他父亲的门徒,这样说来,她与我依然是门当户对。”
“哦!少爷说得是。”秦升笑了笑,又道,“既然,仍是门当户对,那么,好像已没有什么好顾虑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平常之事,不知道少爷对陆家女儿……”
“哎!”子鲲打断秦升的话,叹息道,“就知道你要说这些。”不耐烦地一甩袖子,加快了回酒店的脚步。
“唉!呵呵,少爷,别急,”秦升赔笑,不紧不慢,“陆家女儿和客栈的两个女掌柜好像很熟,不知她到底了解她们多少,”看了看子鲲,面无表情,秦升继续道,“依老奴看,那尤姓女子面容姣好,也颇有教养,只是不知道她人品如何?”
“人品如何?”子鲲略停顿一下脚步,瞅着秦升道,“要我看,人品还可以,率真,自然,幽默,没什么城府,值得交往。”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不能一面定论。”
“唉!也不尽然,虽然和我没有深交,但我还是信得过瑶瑶的,她的朋友,肯定不会错。”
“哦,那倒也是,”秦升紧跟着子鲲,已经走到怡春院门口,“要不要老奴去问问陆家女儿?”
“问她干什么?”
“一家女百家求嘛。”
“唉!又来!”子鲲摇头苦笑,大步而走。
进了酒店,潘金莲又笑脸相迎,到好像毫无芥蒂。
刚和陆瑶等人分别,再看到潘金莲,对比之下,高下自见,心道,“或许,娘是对的,大家闺秀也有大家闺秀的好,总不会像她这般放浪随便。”
或许是看出了子鲲的心思,秦升挡在潘金莲和子鲲之间,并掏出银票,说明意思。潘金莲一惊,不敢收,可秦升却把银票直接扔到了柜台上,一句话不说地跟着子鲲上楼了。
来到房里,秦升给子鲲沏茶,抽空说道,“天意,真是天意呀。”
总觉得老家人今天有些神神叨叨,子鲲一笑地说,“又怎么了?”
“报应,报应啊!”
“哦?怎么又成报应了?”
“呵呵,”秦升继续卖着关子,“好人有好报啊,好人有好报。那白衣女子,面相绝佳,谈吐不凡,落落大方,还一身的清雅之气,最是得少爷喜欢了。物色十年不曾得见,今儿个,怎么就那么巧,从天而降了,还偏偏戴了个狐狸的帽子。”
面对这个老奴,子鲲哭笑不得,秦升打小就在秦家,一干就是五十多年,曾几何时,他早已不把自己当个外人,而这子鲲,也是如此。
“你是想拿白狐说事,是不是?”
“呵呵,还用我说?恐怕,明天大街小巷,都要传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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