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曾经是他的弟妹,他犯不上惹这个麻烦。”
“我都问好了,你见不着江鹤峤的,都是他手下人在操办,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她说到这里,语气放缓了些,像是安慰似的劝我:“你只负责提供子宫就好,也不用打促排卵针,更不用取卵,移入你体内的是存活的胚胎。T国可以进行性别鉴定,到时植入你体内的会是男胎,为了几率大一些,会一下子移入几个成活的男胎,所以五百万很容易就能赚到。你也不是一个人,会有好几个和你条件差不多的女孩子一起,你不会觉得孤单。”
连这些细节,她都摸得一清二楚。
显然早就蓄谋已久。
难为这些日子,我一直担心着她。
担心殷永利公司破产了,她吃不好住不好。
没想到她却一直在谋划如何把我卖个高价。
逼我嫁人不成,就想着出卖我的子宫。
如果我上次得癌症死了,她是不是会想方设法地变卖我的器官?
我不再同她争执,因为跟她讲道理,和对牛弹琴差不多。
讲不通。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想跳窗逃跑,却发现窗户上不知何时被人钉上了铁制的防盗窗。
我用手推了推,发现是焊住的,很结实,撬不动。
不知是为了关我特意装的?还是以前就有。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九点多了,说不定殷永利很快就回来了。
我得快点想办法逃跑才是。
可是手机被我妈拿走了,跳窗这条路也行不通。
心里着急,脑子就乱。
我四下看了看,想找支笔,写个纸条,从窗户扔下去。
万一被人看到,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
可这房间里我翻遍了,也没找到一张纸,笔更是没有。
显然我妈早就提前收拾过了。
没有纸,那就用布吧。
我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件白衬衫,是殷永利儿子的衬衫。
这间卧室以前是殷永利儿子的住处,他出国留学去了。
以前我妈还打算让我嫁给殷永利的儿子,说是亲上加亲。
可惜殷永利不同意,他想让他儿子娶个富家千金,好少奋斗二十年。
我把衬衫撕成一块块的,咬破手指头,忍着痛在上面写“救命,必有重谢”,然后写上江鹤棣的电话号码。
写着写着手指没血了,我一咬牙对着手指头又咬了一口。
我一口气在八块布上都写了相同的求救内容,咬破了三个手指头。
写好后,我拿起一块布,从窗口扔下去。
有风吹过,把碎布飘飘悠悠地吹到楼下的草地上。
我又扔下第二块,第三块……
扔完四块后,我把剩下的四块藏在兜里。
等会儿殷永利带我走的时候,我好趁他不备扔到路边。
只要有一个人肯给江鹤棣打电话,那我就有获救的希望了。
我刚喘了口气,忽然听到门外客厅里传来殷永利回来的声音。
我妈对殷永利说:“老殷你快点,宁鸢在客房里,你现在就开车送她走吧,趁天黑没人发现,省得夜长梦多!”
殷永利答应着,二人快步朝客房走来。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我拔腿就朝外跑,殷永利拦腰抱住我。
我妈手里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上来就绑我的手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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