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怀疑我和‘最美囚犯’的事了吧?”
“那个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随便推理一下。”
“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太坏,比如我,虽然看外表不像个好人,其实是个顶好的人。”
我抿着嘴笑了笑,没说话。
世上并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
和贺明锵一前一后走出宁园。
我拉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贺明锵跟着也上了车。
发动车子后,我小心翼翼地开着。
第一次开他这种车,有点手生,再加上下山路陡,所以我开得极慢。
贺明锵笑着说:“宁小姐,硬是把汽车开成了拖拉机的感觉。”
我双手抱着方向盘,盯紧前方,“小心驶得万年船。”
贺明锵打趣道:“照你这个开法,我们天亮之前都回不了家。”
“过了这段山路,就可以提速了。”
开至一半时,忽然看到远处有辆车朝山上驶来。
这座山是私人的山,平时很少有外人上来。
深更半夜的更是少之又少,会是谁的车呢?
我心里直犯嘀咕。
对向来车忽然开了远光灯,我被耀得眼花,看不清路面。
眼瞅着两车越来越近,山路又窄,还是晚上。
我心里开始发慌,手下一打滑,方向打偏了些,车子猛地撞上路边的栏杆上。
我想踩刹车,慌乱中却踩到了油门上。
车子呼啸一声,在贺明锵的喊叫声中,冲断栏杆,往下翻去。
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人就在医院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入目一片雪白,鼻间嗅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这是我最讨厌的味道,没有之一。
我垂下眼睛,打量身上,身上穿着医院宽大的病号服。
有许多地方都疼,头疼,手腕疼,膝盖和脚腕都疼。
我不敢乱动,怕加重伤势。
好在脸上并没有疼痛的感觉,应该没毁容。
我用不太疼的左手腕,按了按床头铃。
没多久,有护士走进来。
我问她:“护士,我伤到哪了?”
“轻微脑震荡、手腕、膝盖和脚也伤到了,不过都是皮肉伤,万幸没伤到骨头。”
我松了口气,皮肉伤好得快,十天半个月差不多就能好全。
要是伤到骨头的话,至少得躺一个月,三个月内也不能快走,干活什么的。
不幸中的万幸吧。
至少命还在。
我的心稍稍安了些。
我忽然想到坐在副驾上的贺明锵,急忙问道:“那个贺先生呢?跟我一辆车的,叫贺明锵。”
护士想了片刻说:“那个贺先生啊,他伤得就严重了,腿骨折了,脚也受了伤,还有脸颊,额头,以及胳膊……”
“怎么那么惨?”
“你们的车子是倾斜侧翻,主驾驶伤得轻些,受伤害最大的是副驾驶上的人。”
我小心地问:“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就是伤得很重,需要好好治疗,好好静养,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要是留下后遗症,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
我急忙问道:“他在哪个病房?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
护士帮我拔下针头。
我撑着手臂,刚想从床上爬起来,这时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紧接着一个女护士用轮椅推着一个额头缠得严严实实,脸上也贴着白色纱布,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的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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