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嘟囔:哥呀,你别整我了行不,一个纯纯给我搞的现在还特么反胃,你又给我来这一出,你是嫌你波姐活的太久还是咋地。
谢谢你,这么久一直陪伴我左右。我舔了舔嘴皮呢喃。
卢波波慌忙往旁边挪动身子警告我:你滚犊子昂,整这么肉麻你要自杀呐,我的身体和心永远都为大含含停留,我告诉你,你就算能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傻犊子。我禁不住好笑的摇摇脑袋逗他:我说正经的,其实纯纯也不错,回头等他去泰国做完手术,你们绝对可以搭伙过日子,出去砍人时候你俩并肩作战是兄弟,晚上回家,往床上一躺,你们就是夫妻。
卢波波涨红着脸臭骂:曹尼大爷得,你再哔哔信不信我马上开车冲下高架桥,咱俩妥妥的合葬在一块。
嬉闹中,我们来到了邯山区也是崇市最大的烧烤广场,怕进去不好找,我俩把车停稳以后,站在门口等哥几个,不多会儿哥几个络绎不绝的纷纷赶到,就连还在住院的钱龙大涛阿义同样也到位。
我一把搂住钱龙脖颈问:傻儿子,身上的伤不碍事吧?
你死我都不带死的。钱龙吐了口瓜子皮,斜楞眼问我:事全妥了吧?
嗯,今晚上大家放松一下,明天再正式开个会。我点点脑袋,环视了眼他左右问:对了,媚儿呢?咋没跟着你一块来。
她啊。。钱龙干咳两声,随即龇着大嘴笑道:她参加聚会去了,不用管她,对了,你没喊小雅么?
给她发位置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来。我笑着指了指手机屏幕。
我和钱龙正唠嗑的时候,最近几天刚入伙的袁彬走到我跟前,声音很小的呢喃:朗哥,有点事儿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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