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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瞧见公主往往南风馆去了。
季青临微阖的眼睛徒然睁开,一双清墨的眼睛清清冽冽。
肚子又开始痛了。
似乎连带着胸口也开始犯疼。
里头半天没开口,林良也不知道自家大人的想法,公主养面首男宠,在雍朝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才成婚不久,公主就般做,实属对大人的羞辱。
沈宁一进去,鸨公的眼睛利着呢,一眼就看出她是有钱人,至于是男是女那不重要,到这里来寻开心才是正经事。
爷来了,想怎么玩,我们这好些哥儿都空着呢,都是上等姿色。
沈宁十分豪气:把你们这的头牌叫来。
鸨公笑嘻嘻道:青竹还歇着呢,爷得拿出诚意才行。
言下之意,得加钱。
沈宁最不差的就是钱,从钱袋子里抽了一张银票递给他,够了吗?
鸨公笑得眼缝都没了,够了够了。他可是瞧见那钱袋子里厚厚的一沓,是个大肥羊。
公子可还要多点几个助兴?
沈宁想了想,来几个才艺好的。
好勒。
鸨公领着沈宁上了二楼雅间,笑眯眯开始安排人过来伺候。
没一会,好酒好菜全都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俊俏的男子。
见过爷。
沈宁瞥了眼最出彩的那个,应该就是这儿的头牌青竹了,长得温温润润的,都会什么?
一个个报上了自己的拿手绝技,沈宁听后,表示一个个的来,今晚有的是时间。
青竹给沈宁倒了一杯酒,笑得温柔:爷,请。
沈宁接过的时候,手心还被他挠了挠。
沈宁有点吃不消这份骚气,只得让他坐过去点。
鸨公在楼下招待客人,正哄得客人眉开眼笑,余光中一袭月色长袍从他面前一闪而过,那可是上好的绸缎,当即也顾不了许多,追了上去,爷,今天想怎么玩?
找人。
鸨公定睛一看,好一个芝兰玉树的公子,但那双墨眼却是冰得凉人,鸨公不敢多做对视,小心翼翼询问:公子找谁?
待听到他说的相貌后,鸨公嘀咕,这一副抓奸的样子,该不是那位小姐的情郎吧。
鸨公只得带她过去。
两人站在门外,里头丝竹笑闹声传出,好不快活。
鸨公战战兢兢道:就是这了。
说完,也不敢多待,赶紧跑了。
季青临在门外站了一会,修长的手指微屈,轻轻敲了敲门。
没一会,门开了。
里面的场景映入她眼帘,沈宁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小倌们在娇声打闹。
说不出来的感受,但她眉间的冷意散了些。
沈宁一抬眸就看到季青临站在那,墨色的双眸静静看着她,老实说,十分尴尬,像是出轨被抓正着的妻子,假装呵呵一笑:你怎么来了?
季青临端得是清风霁月:很晚了,我来接您回府。
青竹看得出沈宁身份尊贵,咬咬唇,往沈宁靠了靠:爷,我还没表演才艺呢。
季青临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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