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蔼,又爱说爱笑,从不跟下人拿架子的,绝不是那等拿捏丈夫的妒妇。
这样一来,两人是做丈夫的情深,做妻子的体贴,更是叫人觉得难得。
在门口的下人心思各异,马车里外的两个人之间情形也并没有大家想的那样柔情蜜意。
韩娇伸手欲把门帘从他手里拽出来,却被辛丰臣按住了手。
她心里腻歪,想要挣开,可是他看着不甚用力,实际却是让人挣脱不得。
其人面上仍然是温文尔雅的笑意,好像是一张面具,早已牢牢的生长在他脸上,血肉交融,不能分开。
“娇娇,你乖一点。”辛丰臣轻声细语,“我知道发生这样事情你对我心存芥蒂,回家里散散心也好,只是别忘了我这个糟糠之夫啊。”
他眉目间是一缕温柔的笑意,言谈举止都叫人如沐春风,好像妻子只是跟他有了一点小矛盾,而他正在开着轻松的玩笑。
辛丰臣含着笑缓缓松了手,眼睛望着韩娇一瞬不瞬,直到帘子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在一边候着的白芨看辛丰臣转身走了,才忙忙的上了车子。
不一会,车子吱哑吱哑的动了起来,白芨像是刚反应过来,看着韩娇,满面惊惶,怯怯地问:“主子……昨晚……昨晚是怎么了?”
韩娇像是刚发现她在车里,恍然问:“对了,一直没见到你,你昨晚在哪儿?”
白芨眼圈红了,说:“昨天祝余和杜衡姐姐带了府里的几个姐姐看住了我,我几次想去找主子他们都不许,今天起来也不许我出屋子,刚刚却忽然来信给我说主子叫我领着他们收拾东西回家去。”
“主子,您是跟姑爷吵架了吗?”
韩娇看她眼下发青,嘴唇也有些干枯起皮,默然片刻才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安慰她:“只是小事,你别担心。”
白芨看她沉静脸色,并不十分相信,但也并不敢继续问下去。
她想,主子既然不想说,一定有主子的道理。
到家了韩娇先跟韩如懿一同去拜见了母亲,韩夫人多日没见女儿,当然开心得很。
未免母亲担心,兄妹二人都是打叠精神,百般奉承,只是两个人目光偶尔对视的时候,韩如懿的眼神里像是燃着火,韩娇就总像被烫着似的把目光挪开。
……
在家的日子总是惬意的,她只带了白芨一个贴身侍女回来,韩如懿就调拨了自己屋里的丫头过去。
她们手脚勤快,又不多话,也算是合用。
偶尔韩如懿闲了,白天不用去点卯,就去她屋子里坐坐,好像也总是很守礼的,只是韩娇莫名的就觉得他在就很有压迫感。
韩娇很喜欢制香,形形色色的原料,有的碾碎,有的煮熟,然后有的用蜜调和起来。或者封存阴干,或者暴晒,或者干脆红泥小火炉焙干。
香料各有各的味道,有的醇厚,有的辛香,有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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