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懒得与他争辩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满脑子装着淫欲。
见她不为所动,钟訚假装威胁:“你那么喜欢录,明天我把你叫床的声音送过去,他们更离不开你了。”
“可以,你愿意我无所谓啊。所有人都听着我的呻吟手淫,所有人都想着扒光我——”
钟訚一脸受惊地捂住虞越的嘴,不让她说出更露骨的字眼。
为什么她开始自我羞辱?为什么慌张的会是自己?
困惑于这两个问题,钟訚无意识地加重了力气,熟悉的窒息感带回后台的记忆。虞越本能地想推开他的手掌,但是双手刚刚抬起,更深重的无力又让她垂落下去。
最终她什么都没能如愿。充足的空气重回呼吸道,而她如果不辞拒录制,钟訚会取消整个广播站的运营。
虞越回身看向窗外,霞光几乎散尽,黑沉沉的夜幕压下,世界陷入一片混沌。
她走到二楼平台边沿,抬高腿——
“步子迈那么大,想滚下去?”
手腕被挣脱不开的力量扯住,虞越仿佛没听见那道低沉的声线,直接向前栽去。
重心失衡,宗谔慌忙抓住扶手,长臂一拽把人带进怀里。
他的心咚咚狂跳,鼻端是她发顶的馨香。
“我帮你摆脱他,好不好?”
虞越几乎被宗谔嵌在怀中。
他浓烈的气息包裹着自己,硬邦邦的肌肉压疼了她的鼻子。
当听到那句可能含有征求意味的低语时,虞越旋即笑了。
她笑得肚子抽动,肩膀一颤一颤,宗谔以为她感动哭了。
他松开紧箍着虞越腰际的手,慢慢移到肩头,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却不见泪痕。
还未等他开口,虞越的一只手就钻入他的裤腰,隔着内裤摸到了两颗圆滚滚的肉囊。
她看见宗谔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紧张,既警惕,又垂涎。
虞越的手从他的大腿根探进内裤,手指越过草丛,指甲刮搔着那层薄皮。
“帮忙的报酬,嗯?”
宗谔的腿有些发软,按住虞越肩膀的手开始放松。他低头想吻那张呵气如兰的唇,虞越没有避开,五指收拢握住他的睾丸用力向下一扯。
天堂与地狱的距离不过转瞬而已。
脑袋条件反射地磕向虞越,宗谔双手捂着痛到要断裂的下体,腰背弓成虾状。
虞越满意地向后倒去,对失重与生俱来的恐慌让她的心有一霎抽紧,头部撞击台阶后眼泪随之涌出。
好痛。
快点失去知觉吧。
可是楼梯的旋角挡住了她继续后翻得惯性,虞越扭曲着身体躺在地上,痛感遍及全身。
楼上的人缓过痛劲,奔下楼抱起她,黑着脸沉声道:
“这里是二楼又摔不死,你想闹个半残讹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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