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很不好意思，明知道不该再让东方烈替她做什么，还是开了口。
东方烈沉默片刻，应道：“嗯。”
衣柜里有佣人替客人准备的干净睡衣，东方烈拿出来，走到床边，帮她脱衣服。
白楚楚一张脸上红霞密布，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
她的皮肤很白，一身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明显。
东方烈眼神微暗，微热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划过，引起白楚楚阵阵战栗，她连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快点帮我换上，小白一会儿就来了！”
东方烈从她手掌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目光看向某处，“疼吗？”
女人第一次会很难过，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并没有任何怜惜，毕竟头一次，他技术也没好到哪去，只有凭借本能的发泄。
他记得自己有多狠，现在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才反省他是不是太禽兽了。
居然一点都没有照顾她身体如此娇弱，把她做晕了几次，又生生痛醒……
好像，他有点自责……
白楚楚脸更红了。
他还有脸问！
当然疼了！
火烧火燎的疼！
现在知道关心她？那当时她哭着喊着求他轻点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她不哭倒好，一求饶，他反而差点让她死过去……
自己想给留下一份纪念，可这份纪念的代价也太大了！
也太惨重了！
东方烈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直接上手，要脱她的底裤看一下伤的有多厉害，白楚楚被他的举动被惊住，双手连忙护住自己的底裤，说什么都不许他脱。
“东方……你……”
她快要急哭了，“不要，我不要你帮我穿了，我自己穿，你走！”
白楚楚羞愤的要死，哪怕她之前的举动再大胆，他们刚刚作过最亲密的事，可她骨子里的保守，绝对不允许让男人看她的那个地方。
之前她仗着那里灯光照不太清，月色昏暗，以为他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影子。
她哪知道，东方烈的眼睛有夜视能力，别说有那点亮光，就是一点亮光都没有，漆黑一片，该看的，他早就全都看遍了。
白楚楚现在的模样落在东方烈眼里，就是一个鸵鸟。
自欺欺人。
东方烈眼底带着戏谑，“你自己还穿得上？”
“！！！”
白楚楚震惊的看着他。
大冰山，木头人，没有多余感情流露的东方烈，居然还会说出这种开玩笑的话？
简直刷新她的对他的认知！
“求求你，不要闹了，小白很快就回来了！”
她真的很心急，但凡她有一点体力，早就自己把衣服换了。
哪里用这么提心吊胆！
她面对的东方烈一直是个不会表达个人情绪，就算对她有关心，也是隐藏在冷漠之下，外冷内热的性格，突然变成这样，她很不适应。
白楚楚快要急哭的模样落在东方烈的眼里，他的表情沉下来，恢复了之前的冷若冰山，淡漠着一张脸，替她把睡衣换上。
“我去找点药，你这样明天没办法走路，怎么骗他们。”
“不用了，我这有药，你快点走！”
又在赶他走……
刚做过，又恢复了原来对他的态度？
东方烈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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