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腹部忍着周期性的疼痛,一手扶着宁越,似要被风吹倒一样,柔弱得不行。
“晦气!”那人骂了一声把血裤扔了,另一个子瘦高的官差在他耳边说道:“这是徐家的女眷。”
“走,继续追。”没搜到,四人翻身上马继续追捕。
马蹄声逐渐远了,被施了定身法的徐子璇终于活过来,挽着宁越的手臂问到底怎么回事。
宁越把“表姐”扶上马车,说:“帮我拿东西。”
“哦哦哦,过来吧。”徐子璇也趁机演上了,上马车似模似样的翻出月事带来,“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离开小店后就遇到那人,我救了他,刚才的官差是刺客假扮的。到老祖母那里再细说。”宁越长话短说,拿了东西就回自己的马车。
对上那人复杂的眼神,宁越无声的坐了回去,却是长舒一口气,总算躲过了,觉得自己实在是机智得不行,今夜必须吃两碗饭犒劳过度操劳的身和心。
“不知是否有人来接应公子,我们再行十里路就到目的地了。”她因为贪图美色招了一次是非,现在决定把这个漂亮的祸水送出去,回想起那寒光闪闪的刀就觉一阵后怕。
“借姑娘的马车,送在下去青岩镇。”他的声音清润,十分好听。“多亏姑娘机智,在下才逃过一劫,这份恩情,一定牢记在心。”
“不用不用,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子不必特地谢我。”宁越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酝酿着阴谋诡计。
“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恩,一定要谢的。”男子朝她一拜,坚持道。
宁越忙挥手:“不用不用,当真不用。”
这般推辞一阵后,宁越叫马车停下,和徐子璇说了一声后,立即改道青岩镇。一路疾驰,二人假作来此游玩,在那人说的茶肆歇脚,停留两刻钟后离去。
回到正道,往澹庄赶,抵达时已经酉时。老太太身边的婆子早侯在庄子大门前,见到马车来赶忙迎上去。
宁越赶忙道歉:“见沿途风光好,就贪玩拉着子璇多留了一阵,让吉妈妈久等了。”
徐子璇忙点头,嗯嗯几声后说道:“她第一次来扬州见什么都新鲜,我就多陪了她一阵。”语毕又对宁越眨了眨眼睛,越发佩服她胡说八道的功夫。
“咱们扬州什么都好,表姑娘喜欢是常理,两位小姐为太夫人送的吃食她已经用过了,直说二位有心,快些进庄歇息吧。”吉妈妈笑道,引着两人往里走。
路过小桥流水,之后便是碎石铺成的步道,两旁开满各色菊花,内里是一排青竹做成的篱笆,爬满了朝颜花,再往前走一阵,便见到一处砖石砌成的房舍,周围种着湘妃竹。
一路过来,宁越觉着居住在此的是位有情趣有格调的老人,这里的风格和徐府处处透露的土豪气息截然不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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