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有通缉犯一类的?或者是什么A级通缉犯在厦门路附近露过面?前几年倒是确实有过,思归妈知道有流窜犯人后全程接送女儿,直到通缉犯落网……但这次连半点风声都没有啊?
余思归糊里糊涂,但又觉得保安大叔那态度、那语气,好像是知道点啥。
至少是被知会过什么。
下一秒,余思归用力摇了摇头,把这些破事甩出脑海,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长街空无一人,走路似乎都有回声。
余思归家并不远,但绝对不近,需要穿过很长的上坡。
平日里坡道侧面那大海波光粼粼,在这黑夜里,加上那句不安全,没来由地令她生出一丝鬼影曈曈的恐惧来。
四下漆黑一片,安静得……甚至有点儿瘆人。
明明是居民区,老家属楼是这么安静的吗?
报刊亭已关了店,楼上只有零星狗叫,街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鬼片都比这友好些,报刊亭上报纸湿淋淋地粘着窗户,风吹时呼地一颤一抖,张张合合,像是某种深渊克苏鲁生物。
“……”
非常可怕。
思归含泪喃喃:“……妈妈。”
遇到事情不要怕,总之先喊妈。
喊妈总是比喊爹来得好壮胆一些,毕竟普通家庭里爹这种生物都会惯性失踪,余思归这种情况,恐怕连见爹一眼都觉得膈应,但「妈妈」二字却仿佛无所不能。
喊妈妈虽然丢人了点,但心里瞬间就有了底气。
然而,下一秒,余思归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丝非常细微的,树叶被踩踏的声音……
余思归那瞬间,浑身一凛。
几乎像是过了电般,归归老师怕鬼怕得不行,明知道是自己吓自己,却仍控制不住浑身僵在大梧桐树下。
错觉吗?余思归想,怎么好像有人跟着我?
然后,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一个男人的声音破开了静默。
“是这个吧?”男人声音陌生,沙沙的,“跟那小子在一块儿的小丫头。”
余思归浑身发麻,脚几乎都拔不动,颤抖着摸出手机。
“……果然是啊……还挺有缘分,没想到蹲了这几天还有意外之喜。”那人道。
他不知是在对谁说话,然而紧接着声音突然高了不少:“前面那个小丫头,你妈是不是叫柳敏?”
余思归那一刹那,心跳差点儿停了。
「小子」?那小子是谁?
什么叫蹲守的意外之喜?柳敏?妈妈……?和妈妈又有什么关系?
“问你话儿呢。”那人见余思归不说话,不耐烦道。
她僵直地转头,看见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一个一身便服的成年男人朝她走来。
路灯在那人身后嗤嗤啦啦地闪了数下,灭了。
其实正常反应应该是拔腿就跑,但是余思归腿仿佛生在了地上。那对十五六岁的高中生来说,仿佛是来自于另一个次元的故事,他走来时带这种可怕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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