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去吃了个饱。
战战兢兢的房间里藏到中午吃完饭,也不知怎的,沈单鹤隔个一时半会儿就要出去,以前也没见他有那么多事儿要忙。
看到枕头边儿放着那个白色锦袋,时明月眼珠一转,小嘴叼着它缩进被子后面,费尽力气的打开,大眼睛趴在口袋处往里面瞅。
“喂,长生在不?我拜托你件儿事。”
待快天黑时沈单鹤踏进屋子,敏锐闻到一股淡淡血腥味儿。眯了眯眼,若无其事的关上门,缓缓走至床架一头,脖颈微偏,垂眼往暗沉色的红木春凳下看去。
时明月刚收拾妥当,准备往出爬,就撞上了一双雪白长靴,还未来得及反应,两根冰凉长指捏住蛇身将她提溜了起来,下意识就将蛇尾卷起,藏住伤口。
“你在做什么?”
她一抬头,就在漆黑明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宛如两颗墨玉透澈的珠子里囚着两条小白蛇。
沈单鹤长得好看,时明月是知道的。但俊颜蓦然放大近乎贴在脸上,她心脏砰砰加速。
玉面朱唇,眉骨山峦起伏,凤眼半弯藏着湖光春色,眼尾泪痣灼着绮丽,鼻梁也是巧夺天工,漂亮下巴连着流畅干净的下颌线,再是那个每次喝水都会滑动的喉结。
“没、没做什么……”她竟然有些结巴。
沈单鹤斜眼看枕头边上的白色锦袋,唇角勾起。
“待明早破晓卯时,出发。”
说完将她放在床上,宽袖轻挥,一套干净的衣服出现在她边儿上,同时她变得浑身轻松,一片舒爽。然后沈单鹤起身往门外走去。
房门窗户哐啷关上,屋内只剩自己一人,时明月刚想问他什么意思,只听“咻”的一声,她便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
愣了一下,赶紧抓起衣服开始穿。
心里却暗搓搓的c语言。
骗子,昨天还说帮不了,今日衣袖挥挥就变回来了。
低头看向自己的右小腿,整片瓷白肌肤上面赫然大大殷红伤疤,没一处好地方,触目惊心,不过已经止血结痂,应该过不了两天就能恢复如初。
穿好衣服后,时明月打开那白色锦袋,再三威胁长生。
“不准告诉你主子,万一破了他的兴趣,咱俩结局就跟那把剑一模一样,知道不?”
她从锦袋里倒出一堆亮晶晶的小鳞片,找了块锦布包好,目光不住的看向门口,防着沈单鹤进来。
贴身放在怀里后才安心,时明月准备下床,这才发现没她穿的鞋。随意将长发别在耳后,光脚快速走到床头架春凳那边蹲下,伸长胳膊将黑暗里的东西够到拿出,是一块沾满血的布帛,还有一个带有几滴血水的杯子。
将它们包圆拿在手上,她走到门口偷偷打开一道门缝,眼珠子转着察看情况。
大堂下燃着灯光微弱的蜡烛,一片静悄悄,客栈里好像没人。
又等了几秒,确实没见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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