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插嘴了。
“这分明是正常人都有的顾虑……”
“你闭嘴!”
夏依冰转头对他吼了一声。
希茨菲尔看到他身子狠狠一抖。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
然后女人转过头,半眯着那对好看的媚眼,缓缓说道,“我觉得这应该问你自己。”
“……我自己?”
“是的。”她点点头。
“还记得当时在车上吗?那趟去的火车,我们讨论演绎法。”
“嗯……”
“你说你以后想到处旅行,你不想受约束,你可能希望当个邮差、画家或者侦探。然后我就建议你试试对我用这种法门,因为你幻想的职业都非常需要懂得察言观色。”
“是这样的……”
希茨菲尔愣愣应道。
“可是……”
可是这和她现在在困扰的东西有什么关联吗?
“有关联的哦~”
夏依冰双手抱胸,嘴唇微挑。一副“完全吃定你”的样子。
“我让你猜我的职业。你猜到我是警察——至少也是和警察联系紧密的职业。”
“对,但是你否认了。”
……她在得知真相后还为这小小的谎言生了会气。
“我是否认了。”
女人点头。
“但我否认了,你就相信了吗?”
“什……”
“当时坐在你对面的是一个秘密警察,她或是出于开玩笑的目的,或是想要考教下你,在你的答案基本命中的情况下依然否认。”“那如果换一种情况,你是一个邮差要送信,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个无赖,但他坚称你手里的包裹是他的。”
“或者你是一个侦探,你根据你的判断确认你面前的人就是凶手,但他矢口否认。”
“你会怎么做?”
“你还会信吗?”
犹如一柄锤子将所有的顾虑全部砸碎。
希茨菲尔豁然开朗。
演绎法,很多人精通,很多人擅用。
他们一直都强调,将它的判断步骤逐步拆开来没有任何高端可言,如何利用它全看自己——以及自己是否相信内心的判断。
她连自己的判断都不信,那她能观察到、能联想到再多的细节、线索又有什么用?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夏依冰翘着嘴角打量少女。眼睁睁看着她从迷茫到震撼,又迅速抿紧嘴唇变得坚定。
她不得不承认。
这种转变对一个才17岁左右的女孩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必须承认有些人就是卓尔不凡。
也许她天生就适合吃这碗饭。
“我可以将我目前掌握的情报选择性的交给你们。”
希茨菲尔道。
语气平稳。
充满自信。
“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先说。”夏依冰眉头微微蹙起。
选择性的交给我们……
就这,还有条件?
“放烟花。”
希茨菲尔看了眼窗外。
“或是用别的方式通知你的同事,让大圣堂停止往这边驰援力量。”
“你怎么……”
伊森险些惊叫出声。
这女孩……她怎么知道他们在过来前联系圣堂呼叫了支援?
他们明明从未提过!
“从军事角度,如果有一份作战计划,也就是它展开行动的时间、地点……所有情报敌我双方都清楚,那它基本就是个幌子。”
希茨菲尔看了他一眼。
“弗洛街12号从未被日蚀教会当做目标。”
“你们的情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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