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太后说得是。”
梁太后道:“既然五公主已经痊愈了,那么关于联姻一事,想必陛下心中已经有了计量吧?”
燕帝没有接话,只是模棱两可地笑了笑,黑沉沉的眼中却没有一丁点笑意。
他们说话就像是在打哑谜,祁浣儿越听越糊涂。
究竟是什么意思?
既然寿儿痊愈了,那到底要不要联姻,倒是给个痛快话啊!真是急死人!
祁浣儿扭头去看祁墨,想要从后者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可惜,祁墨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冰山脸,什么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
祁浣儿郁闷地努努嘴,又转头看向寿儿。
她心想,寿儿这么单纯,肯定不会像他们一样故弄玄虚的!
可是,一扭头,却对上了一双茫然无辜的眸子。
寿儿一头雾水地看着祁浣儿,大眼睛缓缓眨了两下,嗓音软软地问:“浣儿,怎么了?”
“……”
祁浣儿勉强维持着微笑,道:“……没什么。”
就在这时,戏台上有扮好相的戏子亮相登场,戏子头戴相貂,身穿古香色蟒,足蹬厚底靴,脸上画着浓墨重彩的脸谱。
这是皇宫中御用的戏班子,开场的第一出戏是《云黛》,戏子亮相之后,水榭中渐渐安静下来。
寿儿这是头一次听戏,见到戏子的扮相,她觉得新奇不已,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不过寿儿很快就没有了兴趣,她根本听不懂戏子在咿咿呀呀唱些什么,只觉得一点都不好听。
寿儿坐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圈,见大家都在认真听戏,没人在看她了。
寿儿于是从桌案下悄悄伸出手来,从盘子里拿了一小块杏仁酥,飞快地塞进嘴里。
小家伙这会儿警惕性还挺高,把杏仁酥塞进嘴里之后没有急着吃,先往旁边瞟了两眼,确定了没人发现之后,才鼓着小脸一嚼一嚼的。
祁墨将寿儿的小动作从头到尾看在眼里,觉得她像极了小时候话本里那只偷油吃的小老鼠,呆呆的,却又觉得挺可爱。
这时,台上的戏刚好谢幕,燕帝带头鼓掌,一时间,水榭楼阁中喝彩声、掌声纷纷响起。
寿儿被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自己偷吃被发现了,抬头看了一圈,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于是大大松了口气,学着旁人的样子跟着鼓起掌来。
祁墨忍俊不禁,差点憋不住笑,他握拳咳了一声,端起酒杯来遮住了唇边的笑意。
戏子退场之后,身着纱裙的美丽舞姬翩然登场,随着丝竹鼓乐翩翩起舞。
席间有一个花白胡子老头起身给燕帝敬酒,想要感谢一下燕帝今晚的盛情款待。
此人明显是一个老学究,简简单单两句话,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词藻酸腐、废话连篇,大多数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寿儿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燕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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