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喊她的名字。
岳宴溪绕到禾谨舟身后,用胳膊环住她的肩膀,“别拒绝我,更卑鄙的事?我也做得出来。”
禾谨舟知道岳宴溪这是在试探她的底线,想要摧毁禾氏集团,很容易,毁了她,也很容易。
可岳宴溪偏要选看起来最愚蠢的,对自己毫无益处的方式。
她真的有些看不懂岳宴溪。
应该说,从来没懂过。
因?为她们不是一类人,甚至完全相反。
“如果拒绝呢?”禾谨舟问。
岳宴溪笃定,“我认识的禾谨舟,不会不知道怎样选。”
“我去给你收拾客房。”禾谨舟说。
岳宴溪手下?勒紧了一些:“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客房。”
“你当我是什么?”禾谨舟沉了声。
岳宴溪反问:“你觉得我真的会对你做什么?”
“欠你的人情,我会一点点还你,但不是现在。”禾谨舟抓住岳宴溪的手腕,想挣开她的禁锢。
“你知不知道顾启堂为什么对我言听计从?”岳宴溪又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禾谨舟不说话。
“因?为我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岳宴溪说,“我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
是想激怒禾谨舟吗?她不知道。
禾谨舟淡淡开口:“你还掐着他顾家的命。”
岳宴溪轻笑?:“原来你知道。”
一秒,两秒,三秒,她唇角的笑?意愈发苦涩,“那现在我掐着你的命,你会如何选择?”
“岳宴溪,我不会爱任何人。”禾谨舟不知道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告诉岳宴溪,不要做这样没意义的事?,哪怕这些事?,对自己只有益处。
“我知道。”岳宴溪说,“我甚至相信哪怕你看到顾启堂和另一个女人睡在床上,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或许,就算看到我和顾启堂在你家的客厅里颠鸾倒凤,第一件事,想的也是抓着我一个好把柄。”
“既然知道——”禾谨舟的话被打断,“所以我只能威胁你,”岳宴溪说,“你真的以为我会毫无条件地做善事?么?”
良久的沉默。
“去洗漱吧。”禾谨舟的语调就像一条没有起伏的线,没有抗拒,却也不是顺从。
岳宴溪露出一个短暂而?餍足的笑?。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
只要得到一点点,想要的就会越来越多?。
可没有奢侈的权利,就算只能得到一点点,也甘之如饴。
禾谨舟侧身躺在床上,面朝外侧,睡姿很规矩,像极了民国时候深闺中的太太。
岳宴溪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没有再靠近。
岳宴溪有自己的骄傲,不该的事?,她连想都不会想。
静默许久,禾谨舟打破沉寂:“我的婚姻,是迫从局势的联姻,但从一开始,也被我当成?可以利用的工具。”
岳宴溪轻轻“嗯”了一声,静待下?文。
“哪怕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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