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穷追不舍至今,已经三个多年头了。他既不向自己问罪,也不提任何要求,只是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
上次玲儿大婚时也好,这次四大长老的挑战也罢,只要一危及到自己的生命时,他就会立即出手,力挽狂澜。
“我要是知道他想怎样就好了。”两次的救命之恩,他该如何以报啊!
“玲儿可曾说过什么?”这位风前辈是魔宫长老,玲儿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她?”管玲儿倒是给过他的些提示,可……
“师兄,你的劫数也到了哦。”
劫数吗?自己跟风无伤又能有什么劫数?就算有……那也是他一厢情愿吧!
“我看,还是请风前辈进屋,当面说清比较妥当。”
说清?“哈哈哈!”任与非不禁大笑起来。
“非弟你这是……”
那个风无伤永远都是离自己十丈远,你退他退,你进他进;叫他他不理,唤他他不应。真是气死人了。
“大哥您要是能让他进得这屋里,我便拿下我这面具,从此不再戴上。”
听任与非这么一说,魏千青更是奇怪了。上次非弟受了重伤,这位前辈可说是劳心劳力地为他治伤,还主动让自己将朱果给非弟服食,所以应该不会再追究非弟盗走朱果一事才是。
可他一个魔宫长老,不好好呆在塞外,或是跟着玲儿,却偏偏寸步不离的跟着非弟……这可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屋内两人并未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所以所说之语风无伤听得一清二楚。
并非他不想进屋去,也并非不想像魏千青一样跟任与非畅谈言欢。
只是……
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自己就已经心神荡漾了,若是再近些……
多时的相处,让风无伤了解到任与非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容不得半点有损他尊严的事存在。若是自己一时情难自禁,做出了无可挽回的错事,那他定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唉~暂且就这样吧!
“我说,你们有谁看见那个水什么月没有?”
想着想着,秦唯我突然想起任与非派来的那个兔儿爷了。
“什么水什么月?你在说些什么啊?摔坏头了你!”单无忧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胡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是任与非派来的那个水月啊!”凶什么凶啊!
“哦~你是说二哥家那个水月啊——”管玲儿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没错,没错就是他,他人呢?秦唯我立刻泛着希望之光看向管玲儿。
“你既然说的是二哥家的水月,那人自然在留音谷啰!”虽然心里明白秦唯我在担心什么,可坏心眼儿的管玲儿可不打算让他好过。
什么——!“他、他不是任与非派来服侍我的吗?”
“呵呵,原本是这样没错。可他不听二哥命令,私自将二哥受伤的消息告诉了师兄。自知有罪的他就跟着师兄回留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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