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切莫哀伤过甚!”
这就是对流言官方定调的意思了。
开玩笑,日后的状元郎若是出自洛川,就是他林刺史等一众官员的政绩,哪能让这么好的苗子背上污名。
当然了,一句官方定调到底能不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暂时还不得而知。
傍晚时分。
阿媮终于等到谢爷回府,但他脸上全无揭榜时的喜悦,整个人恹恹的,眼眸因微醉而泛红,也不进屋,就垂着头踱到庭院那块小草坪,便盘着大长腿席地而坐,不无委屈地看着她说:
“外面的人都对我改祖更宗的事说三道四的,说我不忠不孝,命硬克亲。”
这情形,就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又打不过,只能回家找家长诉苦。
阿媮本就为此担心了一天,护犊子之情油然而生,半蹲在他跟前安慰道:
“不用搭理那些嚼舌根的人,他们就是妒忌爷您的学问好,连夺两魁,这是多少读书人一辈子都不可企及的荣耀!”
“可我听着还是很难受,而且金州李家可能也会跟着作妖,”说到这,他那本来耸拉着的眼皮一掀,又变得忧心忡忡的了:
“媮儿,这场舆论战对我来说很重要,必须得赢,你肯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吧?”
“当然!”
“那就好,现在我孤独无援的,你得帮我看着些。”
“爷,您不如具体说说,我该怎么看着?”
“唔,就是你得时刻记住你是谢府这边的,若是李家的人找上门来,你得记着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更不可在他们面前自贬身份。”
“好!”
“我现在要上山去给我娘亲守墓,七天后回来,你要等着我啊!”
“......?”
其实阿媮有点糊涂,这男人对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竟觉得她会站在李家那边?特别是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啊?难道以为她要跑路?真的是苍天可鉴,在忠心这一原则上,她自认为不但从未做过背叛谢爷的事,连想也没想过要背叛他什么的,何况对方还是曾经作贱她的李家!
把一步三回头的谢爷送出门后,阿媮几乎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这场‘非赢不可的舆论战’,天天跟篷云两个‘改容换面’,不停地穿梭于大街小巷、茶坊酒馆说书楼。
当她听到有人用‘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愚孝失智之极的奇葩言论来评谢解元的对错时,气得她扬声就开怼:
“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我大穆明君,还从没有无故就让臣子去死过;难道父要子亡,当儿子的就得不问缘由地一头撞死?怀胎十月生下他的亲娘能同意?
什么是孝?父慈才子孝,难不成做父亲的拋妻弃子、生而不养,也配得到儿子的孝?......可见,读书让人明理这事,也不尽然,起码还是得带着脑袋读的。”
一通抑扬顿挫的大白话驳斥,连诘带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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