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对准关外蛮子的长矛对准燕家,以燕明戈在大昭军中的影响力,大多数兵卒都做不到。
有了燕珂的保证,家臣们也没再说什么。
镇北王妃便道:“如此,就按你说的办。”
军事商议完了,家臣们陆续退下。
燕珂坐在圈椅上没动,她一手搭着圈椅的扶手,后背紧贴着椅背,神情倦怠。
镇北王妃等帐中家臣走完了才问她:“是不是钦差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燕珂摇头,揉着太阳穴说头疼。
自家女儿比别家小子都还能干,镇北王妃是打心眼里骄傲,可瞧着燕珂这般,她又心疼了。
连忙上前帮燕珂揉按额角:“肯定是最近太累了,夜里休息也没个定律,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得熬不住。这几日军营里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回王府好生休养着,顺便可以把年货都给备齐了。”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燕珂闭着眼睛道。
痛意沿着头皮一层层往里边钻,太阳穴处的筋都一抽一跳的,头疼更甚。
“你这孩子……”王妃心疼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长女从小到大都没叫她操过什么心,练武磕着伤着了,也从不给她说,更别说在她跟前呼一声痛。
现在却拧着眉头,用罕见的脆弱模样跟她说头疼,王妃心底不好受,像有把刀子在割似的。
她忙吩咐云雀:“你去打一盆滚水来。”
云雀应声出去了,王妃一边给燕珂揉按额角一边道:“这天下很快就会安稳下来的,你父王回信说了,最迟明年春夏,陈王那边就耗不住了……”
云雀很快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滚水进来。
王妃寻了一方干净的棉帕放到水里浸着,完全浸湿了再拧起来给燕珂敷额头。
从滚水里拿起来的帕子拧干了也烫得惊人,帕子一贴上燕珂额头,她就抬手想取下来:“烫。”
王妃按住她的手:“就是要烫些敷额头才有效,以前你爹操劳过度也经常吵着头疼,我就是这么给他敷的,次次都见效。”
帕子刚贴上确实烫得厉害,但没过一会儿,燕珂就觉得额头反而有些凉飕飕的,似乎是帕子已经变冷了。
王妃把帕子重新放进水里,过了一遍水再拧起来给燕珂敷。
反复几次后,燕珂的确是觉得头痛减轻了不少。
就是额头被烫得红彤彤的。
云雀端水出去,正碰上燕九过来禀报瑞兴王那边的动向。
“王妃,陈王给瑞兴王送了信过来。”
一听是陈王的信,母女二人都警觉起来。
王妃拆了信,看完后递给燕珂,她自己走到沙盘前,在南境的位置做了几个标记。
“看来正如你父王先前在信中所言,陈王那边耗不住了。他之前跟瑞兴王合作,又勾结上了萨蛮人,就是想让大昭南北失守,朝堂上乱了阵脚,李太傅一党更好在送往南境的粮草上动手。”
“如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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