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那么羡慕啊?”
余关关好笑。
“废话!当然了,这等好事,换谁不羡慕啊?”
“要不,这课让你上?”
“我倒是想。”
安那挤挤鼻子,哼了声气,“可人家来报名的时候,就指名点姓的说了,我只要关关老师上呢!”
后面那句话,安那是扯着嗓子,学着小君逑的小奶音说的。
关关成功被她逗笑了。
“不跟你扯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我先把这些纸盒搬外面去。”
偌大的陶艺室里,还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纸箱。
是她们昨儿从外面订购的一些陶土,还有一些石膏模具。
上午就忙着整理这些了,纸盒也没来得及收拾。
安那道:“你把纸盒先堆外面吧,一会园里的阿姨会来收的。”
“好。”
关关应了一声。
把纸盒垒在一起,一一码好,双手抱起,就往前走。
纸盒码得很高,挡住了她前面的视线,连个额头都露不出来。
不过好在,门前宽敞,什么都没堆。
关关蒙头往前走。
却倏尔,脚步一顿。
奇怪。
好像撞到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开小半步,歪着脑袋往前看。
恰时,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子也从她的纸盒后方歪了出来,“关关老师!”
一双水葡萄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笑起来的时候,里面像是嵌着无数的小繁星。
“君逑?”
“对,是我哩!”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应着。
“怎么来得这么早?”
关关说着,忽而想起什么来,“哎呀,对不起,刚刚老师是不是磕到你了?疼不疼?快过来我看看。”
“没有磕到我呀!”
小家伙摇头晃脑的。
他个头矮,纸盒还够不着他的小脑袋瓜呢!
余关关见他确实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要不然,真把人家的宝贝小太子爷磕坏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去跟那位三爷交差呢!
“不过老师,你好像磕到我老爸了……”
“啊?”
余关关一惊。
什么情况?
她前头还有人?
而且,还是这位小太子爷的父亲,顾三爷?
余关关吓得急忙抱着那一沓纸盒,就要往后退。
哪知,纸盒底座却被一股大力给托住了。
紧跟着,一道低沉而又悦耳的声线,从纸盒那端传了过来,“松手。”
余关关还有些懵。
她被纸盒挡得严严实实,自然看不到对面的顾显,也不知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她很是尴尬,“那个……对不起,顾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应该没把您撞坏吧?”
忽而,一根冰凉的手指,礼貌的在她的手背上轻点了两下。
余关关一怔。
脸蛋儿竟“噌——”的一下,就热了起来。
“这边。”
顾显提醒她。
她闻声,歪头去看。
对上顾显那双深沉而又淡然的眸仁,心脏竟不由自主的漏跳
了一个节拍。
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过分好看了。
“松开手。”顾显道。
言外之意,纸盒他去扔。
余关关脸蛋红扑扑的,“那怎么好意思?”
“关关老师,你就松了吧!我爸爸是想追求你呢!”
“……”
君逑的一句话,就跟个炸弹似的,一下子在两人之间炸了开来。
余关关吓得忙不迭的松开了手。
本就红彤彤的脸,一下子,烫得更厉害了。
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可再去看对面抱着纸盒的男人,他那张英俊无匹的面庞上,却始终神色淡淡,并没有因为儿子这句话而感觉到任何困窘或是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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