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仁最后的机会,他必须想办法如何安稳地度过这道难关。
……
“哈哈!痛快!”
王延年在书房中大声地笑着,甚至心情大好地伸出手来摸了一下身边丫鬟的脸蛋,接过丫鬟递到面前的毛巾,爽快地擦拭着脸上被大火烘烤以后留下的炭迹,对王良说道:
“良儿,你这一把火放得痛快!哈哈……你是没有看到王延寿和周谦仁两人的脸色,多少年了为父终于一吐胸中郁闷。”
王延年确实兴奋,如此精妙的计谋不但打击了政敌,戏耍了亲大哥,还让城中的商贾大户站了队,一箭三雕的事情还真让王延年给算计成了,只要等到周谦仁滚出富阳,从今往后还有谁敢跟他王延年做对!
一时间王延年觉得自己智谋超群,甚至开始觉得小小的富阳县令不过是他仕途道路上的一小步,往后知州、知府,甚至是位列朝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爹您神机妙算,轻轻松松地就将富阳耍得团团装,真是高明!”
王良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吝啬奉承的词,然后小心地问道:
“爹,现在整个衙门已经乱作一团,满城地抓捕盗匪,您不去衙门,就不怕周谦仁以此为借口为难您吗?”
“为难为父?哈哈……”
王延年似乎听到了可笑的事情,大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周谦仁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为难为父,没准心里正在求神拜佛地祈祷为父不要出现在衙门里给他添堵呢!而且现在城里的那几户已经摆明了态度,为父同样得表现出对周谦仁不满的情绪,跟这些商贾大户站在一起,否者岂不是辜负了众人的好意。是时候跟周谦仁摊牌了。”
王良点着头,脸上还是带着疑惑,问道:
“爹,您说这些人之前一直不肯在您和周谦仁之间站队,这次怎么就如此听话呢?”
“那是因为之前没有触动到他们的利益。
他们只有在为父和周谦仁这两个富阳县的一二把手之间摇摆不定左右逢缘才能谁都不得罪,从而获得最大的利益,但是这次王家的遭遇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害怕自己会成了第二个王家,所以周谦仁不仅让王家记恨上了,也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其他的大户。
周谦仁啊周谦仁,如此聪明一个人怎么就看不明白呢,虽说朝堂上是你们这些穷酸儒的天下,但是说到地方的基石还是我们这些世家大户。
一步错步步错,他周谦仁就算得了泥腿子的民心有能如何,不过是博得一点虚名而已。”
王良由衷地说道:
“爹,周谦仁这次怕是难再翻身了!”
“哈哈,不错!一山难容二虎,为父和周谦仁之间注定只能有一个人留下。”
王延年的话里透着一股狠毒,似乎并不满足目前的局面,又在盘算更阴毒的阴谋。
正当王延年父子关了房门在书房中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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