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门可是在紫禁城的东厅,殷琥就算想要上门打听也不可能,两人只约好在北京见面,没有说时间也没有说地点,洛天雄想要找殷琥自然容易,可是殷琥想要在北京城里把洛天雄找出来,当真比登天还难。
此时的殷琥在北京城真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举目无亲。
“包子!薄皮大馅的肉包子!”
街边摊贩卖力地吆喝,惹得殷琥的肚子一阵叫唤,拿起身边的行李走过去,对卖包子的小贩说道:
“老板,给我三个肉包子。”
“好咧,三个薄皮大馅的包子!客官,谢谢惠顾,劳烦您十五文。”
“多少文?”
殷琥拿着依然滚烫的包子,愣愣地问道:
“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就买了三个包子哪里要得了十五文!”
摊贩在街边摆摊,每日迎来送往多少人,那双眼睛一看就知道殷琥是刚刚进京的外地人,耐心地说道:
“客官,咱们张记包子肉包是五文钱一个,三个自然就是十五文。若是买素菜包子那是三文一个,没有馅的馍馍就只要一文。明码标价,在全北京城客官若是能找出比咱张记包子更便宜的地方,往后一年您来咱这吃包子,分文不取。”
“肉包五文!”
殷琥最远的地方也只到过重庆府,富阳距离重庆并不远,两地的物价虽然有点差距,可是相距也不大。
比如这种肉馅的包子,在富阳县里一文就可以买到两个,可是在重庆府则是一文一个,一文一个肉包就已经算贵了,在北京一个肉包就要五文,看那摊贩的模样只怕这样的价格全北京都一个样,走到哪里都买不到便宜的。
殷琥把手中油纸包好的肉包子退回去,说道:
“那你还是给我三个没有馅的馍馍吧。”
殷琥没有想到进京以后会遇到没人管的情况,费廉虽然久在京城,可是一品大员家的公子从小就不缺银子,根本就没有想到要提醒殷琥出门多带银子。巡检的俸禄要年底在发,四月置办酒席的时候又几乎花光了家中全部的积蓄,虽然后来丽娘和张莜娴帮着在玉芳院烤肉赚了一些,可是也只够一家人的生活而已。
殷琥离开家的时候一文钱也没有拿,最后在码头临分别的时候丽娘硬塞了一两百来文铜钱在殷琥的怀里,这一两百文在富阳一个人生活自然能够坚持一个多月,可是在北京这样的地方,只怕几天就得花光了,殷琥不得不算计着花钱。
此时连五文一个的肉包也不敢再吃,只能拿着一文钱的白面馍馍坐在街边的墙根下吞咽,那模样实在有够凄惨。
卖包子的小贩走了过来,坐在殷琥的边上,问道:
“客官是刚进京吧?京城可不不得别的地方,衣食住行都要贵上好几倍,您是来投奔亲戚,还是过来谋生计?”
小贩看到殷琥警惕地神情,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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