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这也绝不是她放任自流的理由。
尤其是,在汪冬云的影响下,最近团里还有些人也似乎因此蠢蠢欲动。
被她带动,荷尔蒙开始到处发散。
副政委没办法,从汪冬云开始,一个个地进行约谈。
这样的严厉忽然让文工团内的大伙儿都变得风声鹤唳,也都盯着其他人。
因为副政委说了,谁要是进行检举揭发,证明情况的,都能得到奖励。
这下,大家不止约束自己,也悄悄观察还有谁作风不正,好去举报。
时蔓除了有些担心汪冬云之外,并没觉得这事和她自己有什么关联。
直到这天听说汪冬云被关禁闭已经满了十天,要被放出来了,她打算去舞蹈队看看汪冬云。
谁知道刚进舞蹈队的院子,站在一分队的屋子外,就听到有人在说自己的名字——
“你们觉不觉得时蔓也有点儿……”
“虽然她和凌团长是在正经处对象,但两人都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也没见她说要和凌团长结婚,这不是把凌团长耍着玩儿吗?”
“这样下去,感觉影响挺不好的。”
“……”
时蔓这一听,就知道是江兰芳的声音。
她故意提起话茬,往时蔓身上引,很快就有了其他人的议论声。
但此起彼伏的,又隔着门、窗和墙,时蔓听不太真切了。
她觉得好笑,这都能扯到作风不正上?
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副政委那儿举报她了?
那就去呗,说实话,她行得正坐得端,没一点儿怕的。
时蔓无论是在梦境里,还是现在,她都没在乎过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活得很累,时蔓从来不会委屈辛苦自己。
何况还是这样的无稽之谈。
只不过,既然江兰芳要说这样的话,她不给江兰芳一点颜色看看,也就不是她时蔓了。
“谈对象难不成还要规定只能谈多长时间就得结婚?”时蔓直接挑开门帘走进去,对着江兰芳就问了句,“这个时间是你规定的吗?”
江兰芳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她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义正严辞地说道:“你只谈对象却不打算结婚,这不就是在耍流氓?”
“谁说我不打算结婚了,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时蔓皱眉嫌弃地看着,“江兰芳同志,你是不是跳舞跳得魔怔了,所以会臆想一些别人没说过的话,强加在别人身上。”“谁说我不打算结婚了,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时蔓皱眉嫌弃地看着,“江兰芳同志,你是不是跳舞跳得魔怔了,所以会臆想一些别人没说过的话,强加在别人身上。”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凌团长结婚?”江兰芳也清楚她之前的话是有点过了,所以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想问。
时蔓觉得好笑,“这种事,我还需要跟你汇报吗?”
江兰芳幽幽地看着她,“说到底,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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