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也不知是因为睡了会儿,还是因为心里的结已经打开。
杨仪撤了手“现在已经是亥时过半了,先前因你睡着,这里的俞巡检叫夏府的人回去告诉,说你歇一晚再回去,可使得”
夏绮问“你呢”
杨仪道“这会儿也晚了,我索性也明儿再回吧。”
夏绮笑“那你便跟我一起睡,也不用另找房间了。”
杨仪去洗漱过了,小心翼翼地从她脚边上入内,睡在她里间。
夏绮就问她在外头忙的如何,案子怎样。
捡着能讲的跟夏绮说了一遍,夏绮惊讶“凶手真是个女人”
“暂时是这么怀疑的。”
夏绮忖度片刻“该不会是赵世的那些姘头里有人争风吃醋吧。”
杨仪道“泗儿这里或者可以解释,解语姑娘那边,应该跟四爷没有瓜葛吧。”
“谁知道。”夏绮淡淡的“只要贴上他,他是指定不会拒绝的。”
杨仪不知怎么开口,夏绮却又道“你方才说的银针入脑,真的会叫人性情大变”
“只是我的猜测。”
夏绮摸了摸肚子“说来也怪,前一段时间我困于梦境,心里也总是冒些不好的念头,就仿佛也给银针入脑了似的,总想着生生死死,甚至连这个孩子都不想要了。”
杨仪忙道“嘘,别说这话。它听得见。”
夏绮转头看她,笑道“仪姑娘,你真是个可爱之人。”
杨仪被夸奖,有点不太好意思,却还是叮嘱“你该多对它说些好的,它自然知道,没什么比叫孩子知道你喜欢他更重要的了。”
夏绮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并没有说话。
杨仪假装睡着。
实则心中一刻不停地在想,这案子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数。
照县的时候闫一安至少还跟孙五有关联,可王六是否跟那女子有关联为何会叫王六动手又为何会在寻芳楼亲自动手。
刺入王六脑中的那支针一直在杨仪心底出现,到底那支针刺入之后,是不是如自己所料般变了性情
连她都不知道的,京城内到底是哪一位高明的“大夫”能如此精通脑颅之事竟然还是女子
还有,两个死者衣裳上的那淡淡的药气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次日早上,杨仪早早醒来,正夏绮也起了。
天还不亮,夏府已经派人来接。
夏绮轻描淡写地“好了,该回去挨骂了。”
杨仪道“我陪着姐姐。”
夏绮望向她面上“你陪我陪的够多了,没理由再叫你替我去挡枪。何况你自己事多,该忙正事要紧,我这些私事,我知道如何料理。”
“只是怕姐姐控制不住脾气,又伤了身子。”
“最难的时候已经过了,”夏绮笑了笑“最难的时候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是生是死,如今已经明白,自然是尽力而生。”
她郑重地握了握杨仪的手“等你办完了正事再去找我吧。”
夏绮登车而去。
薛放走来“你也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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