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明白。想当初俞某初见也是先入为主,后来才逐渐拜服。”
“拜服”牧东林低笑两声,忖度道“让三爷为之拜服的女子,自然非同凡响。”
俞星臣缓缓道“当初封侯之时,辅国将军亦有异议,指永安侯并非冲锋陷阵,亦无军功,当时皇上一番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
他将皇帝当时所说,转述给牧东林。
牧东林眸色变化,连带门口的鹿子,初十四也都惊愕挑眉。
俞星臣道“若无永安侯,此刻京城只怕是人间炼狱,而牧督军等,只怕连城门都不得而入,你我也无缘在此相会了。”
牧东林嘶了声,又吁了口气。
见时候不早,俞星臣告辞。
牧东林看了眼门边的初十四,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只是天黑路滑,我叫十四护送如何”
俞星臣推辞“不必了,多谢督军美意。”
牧东林也未勉强“对了”
他一抬手,鹿子挽着一件黑金披风走上前,躬身献上。
牧东林接过来抖开,对俞星臣道“秋夜露冷,三爷还要保重。”
俞星臣些许错愕,他却没有推拒“多谢督军。”
牧东林亲自给他披上,灵枢过来帮他系好。
初十四替牧东林送客,陪着俞星臣出了酒楼。
回头望着俞星臣,“俞巡检很弱不禁风啊。”初十四笑嘻嘻地。
俞星臣垂眸养神,假装没听见。
倒是灵枢不悦地提醒道“请慎言。”
初十四笑望着灵枢“小灵枢,别皇帝不急太监急的。”
灵枢忍气,牙缝里嘀咕“你很大么”
也不知他听见没有。
侍从牵了马儿来。初十四亲自把俞星臣的马拉了过来“俞巡检请。”
俞星臣翻身上马。
刚要道别,初十四道“五哥跟俞巡检相谈甚欢,所以我想提醒你一句话。”
俞星臣垂眸。
初十四道“你最好别对永安侯起什么心思哦。”
俞星臣微震“什么”
初十四依旧笑吟吟地“我可不管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瓜葛,她是小十七的人,你该清楚。”
“护军管的倒真多,这难道是牧督军的意思”
“不不,这只我个人兴趣。”
“你的兴趣,跟我无关。”
初十四望着他此刻冷若冰霜的样子,这般冷静自持的人,方才在牧东林跟前,谈起杨仪,却颇有几分神采奕奕。
只怕俞巡检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暴露无遗了。
一旦涉及杨仪,有些行迹不知不觉就显了出来。
初十四微笑道“今晚上十七跟桑野吵架,你自然听见了。五哥他们虽然对于小十七跟永安侯之间颇有微词,但其实倒也明白,十七本就是那种热烈之人,喜欢上了自然会不顾一切,说来我倒是羡慕他。”
俞星臣本来不想理他的,闻言还是忍不住道“羡慕”
“当然羡慕了,俞巡检不羡慕么小十七有自己真心喜欢、也真心喜欢他的人,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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