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则无。”
我心中正惊异他是如何看破我的心思,又是如何知道“物质化”这个词,又被他这句颇有点禅学意味的话震了一下,不过此刻闷油瓶既然说出这句话,恐怕便是一会儿我们在青铜门内生存的关键,我只需要记住。
而且,实行。
闷油瓶站在最前面,我的右手搭住他的肩膀,我后面是胖子,再后面是小花和黑眼镜。
开始。
第一步迈入那黑暗的瞬间,我感觉似乎整个大地都震颤了一下,唯有前面的闷油瓶安稳如山,也只有从掌心传来的他的体温,能够让我在黑暗中定下心神。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令人难以抑制恐怖的念头。
前进。
走了大约十步,我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紧绷着的神经只觉得周遭有诸多异样,正在我犹疑不定之际,有一个古怪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廓响起。
“小三爷。”
与此同时,我的右侧脖颈位置,传来了凉凉滑滑的触感。
是野**脖子。
“吴邪。”就在我心神大**,浑身发冷之时,闷油瓶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幻觉。”
幻觉。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视而不见则无。
我从没整过精神胜利法这一套玩意,可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似乎整个整个空间都被染上了一层玄之又玄的气息,这些念头几乎是自发的浮出我的脑海。
只有我前面那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其他的都是幻觉。
幻觉。
凉凉滑滑的触感逐渐的消融,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胖子厚实的手掌心。
几乎是在同时,胖子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娘的,胖爷我还以为我们又走到蛇窟里去了,正想找点烂泥巴敷上。”
小花道:“你们都感觉到了刚才那些蛇?”
我道:“是。”
小花沉默了一下,道:“按照哑巴刚才的说法,幻觉是因我们的想法而生,可是刚才的那种蛇,我根本就没见过,更别提想了,这是为什么?”
难道刚才的**冠蛇是真的?
第一反应让我瞬间冷汗湿透重衣,但然后我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就算**冠蛇真的存在,那种“渐渐消融”的感觉,也绝不是生命体正常离开的触感。
也就是说……
“刚才谁想了**冠蛇?”我问。
“我。”胖子闷闷的,声音里一种“怎么又是老子做错事”的调调。
我心说怎么坏事的永远是你啊,然后说出了我的分析:“幻觉是因我们的想法而生的,这没错,但是我不知道这个**穴有一个怎么样的判别方法,把我们五个判别在同一个‘大脑’中,权且这么称呼它,我们一个人的思考就可以引发幻觉,但是必须得五个人全都有坚定的信念才可以摆脱幻觉。所以说,在这里我们得管住自己的脑子,一旦招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东西来,我们得有五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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