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沅有茝兮澧有兰_且极欢情(1V1,H,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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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她。

  “我小时候b现在机智多了。我七个月就会喊爸爸了,妈妈喊得更早。我两岁多,爸爸就教我背了好多白香山的五绝,他喜欢。他说当时是春天,院子里柳树发芽了,他抱我去看,随口念了一句,开元一株柳、长庆二年春,第二天我也拉着他的衣服,指着柳树跟他重复了一遍。他意外又惊奇,就天天给我念《白氏长庆集》。”她开心地跟他分享着自己的历史。

  “嗯,爸爸很Ai你。”他温和地回应着她。

  “嗯,他本来以为,他结婚晚生我迟,三十六岁才生我,所以我一定会笨,但一想笨也没什么不好,世路艰辛,聪明人活得才痛苦,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她说完,忽觉得不妥,想起了他很介意父母的年龄差,又后悔失言。

  但沈旭峥倒未在意,他沉浸在她的过往忆述中,迫切地想要了解她在没有他参与的那些年,是如何喜怒哀乐地走来,直到走进他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是不婚主义者吗?”他含笑问她。

  “你说对啦!”被他猜中,严若愚很惊喜,眼神又亮了起来,“但他遇到我妈妈啦!妈妈是个大美人,而且是个护士,穿着制服,真的像个天使。你猜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妈妈帮爸爸打针吗?”他拂了拂她的头发,笑着陪她猜测。

  “你又说对啦!”她兴奋不已,“本来只是认识了,因为爸爸最怕打针打PGU,但是妈妈打得不疼。后来他们又在书店碰到啦,都是去买磁带。妈妈想找一个苏联老歌的带子,没找到,爸爸说我家有,就把妈妈骗回去了。”

  “然后呢。”见她有些神秘地止住了话,他很配合。

  “其实爸爸家里也没有哈哈哈……”她笑得灿然,“爸爸拿了口琴,给妈妈吹了那曲《红莓花儿开》,吹完以后,一本正经地问妈妈,周明秋小姐,你可知道俄文那么长一篇歌词,用中国话,其实只当两句?”

  “哪两句?”他适时地接话。

  “沅有茝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她想象着爸爸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念着,“是屈原《湘夫人》里的句子。妈妈听了嫌他迂腐,就故意问他:照你这么讲,《喀秋莎》呢?没想到爸爸哼了几句歌后回答: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然后很严肃地跟妈妈说:周小姐,你向我表白的话我已经替你说了,我现在也向你表白了,所以我们是男nV朋友了吗?”

  说完这些,她为爸爸的浪漫与厚脸皮笑得在他怀里直打滚。

  “嗯,原来我们若愚写情书的本事遗传自爸爸。”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与她玩笑,心里默默感激着那双远逝的Ai侣遗给他这样一个珍贵结晶。

  “我没有,我就写过一次……”被他说到害羞的事情,她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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