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行不轨,实在是一个可恶至极的大恶人,留着的话必定扰乱朝纲。
东林党的官员们为此也争先控诉着魏忠贤的恶行,更有甚者称魏忠贤公然称为“九千岁”,谋朝攥位之心昭然若揭。
九千岁?这可是比亲王还要高的称呼,要知道大明的亲王才“一千岁”,这可是皇帝不折不扣的忌讳,除非魏忠贤脑子进水了,否则的话岂会明目张胆地挑战皇权的威严。
因此,李宏宇对此是颇为不屑,不要说魏忠贤不敢自称“九千岁”,就是他敢这样做那么依附他的官员们也没胆子喊,只要一喊的话那么就是不折不扣的谋反大罪,那些官员的后台是天启皇帝又不是魏忠贤,谁敢触犯这种忌讳?
杨涟上书弹劾魏忠贤的当天晚上,京城,乾清宫,南书房。
“皇上,老奴冤枉呀,决计不敢像杨大人所弹劾的那样行事,更不敢自称‘九千岁’,还望皇上明察。”
魏忠贤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向坐在案桌后面翻看奏章的天启皇帝说道,“皇上,老奴愿意辞去所有职务,请皇上准许老奴去给先帝守墓。”
本来,杨涟弹劾的那二十四条大罪就已经令魏忠贤心生惶恐,“九千岁”的风言一出更是令他心惊胆寒,要知道这可触犯了皇帝的逆鳞,谁敢这样做无疑是找死。
“大伴起来吧,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儿罢了,大伴何必认真。”天启皇帝闻言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奏章向魏忠贤说道。
由于魏忠贤自幼伺候天启皇帝,故而两人感情深厚,天启皇帝于是亲切地喊魏忠贤为“大伴”,把他与其余的内侍区别开来。
“谢皇上。”魏忠贤顿时松了一口气,从地上起来后躬身立在一旁,杨涟忽然之间的难令他现在颇为被动。
“大伴,杨涟所说的这二十四条之事朕都清楚,你是奉朕的御命办差,何错之有?”
天启皇帝见魏忠贤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于是笑着安慰道,“大伴尽可安心,朕这就回复杨涟,让他知难而退。”
说着,天启皇帝拿起一旁的奏章,用朱笔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让一旁的内侍拿给魏忠贤看。
“老奴叩谢皇上天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忠贤扫了一眼奏章上的朱笔御批,立刻感动得老泪纵横,连忙跪下谢恩。
奏章上写着一行醒目的红字:“一切政事皆朕亲裁。内宫事严密,外廷何以知道!”
换句话来说,天启皇帝此举无疑是在给魏忠贤撑腰,明确告诉杨涟,司礼监是为天子服务的机构,故而魏忠贤所做之事都是奉他的旨意行事。
不仅如此,天启皇帝还对杨涟有所苛责,司礼监可是在皇城里,与外庭的官员分属两个系统,如此一来杨涟如何知道魏忠贤擅权行事?难道他在司礼监安插有眼线不成?
毫无疑问,这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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