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西方七宿中那昴日鸡确实主凶,将其放置底楼压制乍一听确实有效,可诸位别忘了,昴日鸡为西方第四宿,本就居白虎七宿的中央,西出秋门,一切是该闭门落户的时候了,因而才为凶,本就主闭门落户,怎又能置其于底楼大门之处呢?”
“七星宿缺一不可,若是调换,则西方白虎不成,这风水局也就大大失效,不如这样,昴日鸡虽凶但主火,伏虎山建址附近水运极佳,将此星宿放置底楼,引水压之,再移其他六宿居其上镇之,方可化其凶。”
“是啊是啊,这样一来原本的风水阵也能起效了。”
“这算是最保险的做法了。”
思来想去只好办了这么一个观址礼来广纳言路。
长清:“你认识?”
他的语气听上去和蔼,态度也跟恭谦。
虚眉作了作礼,“贫道紫阳观观主虚眉。”
就连台上的虚眉都变了脸色。
长清说着皱了皱眉。
江黎倒像是早就预料般的扬起唇笑了一下,“你也发现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前在她家待过的虚眉。
“你真的觉得这个方法管用?”
长清抬眸看了江黎。
就连李家家主思索一番后也朝着俞老爷子点了点头。
江黎点了一下头,而后有些好奇的看向了他,“按理来说你也认识啊,虚眉可是京城中那个香火极旺的大观紫阳观的观主,你们还是同道中人呢,你居然不认识他?”
得知镇祠之物有纰漏之后,老爷子和几个族叔急的几天都没睡好觉。
“道长请讲。”
说着她戳了戳一旁的长清,“让你刚刚上去说你不干吧,不然这五十万就是你们水云观的了。”
确实万万不可啊。
虚眉也瞧见了他。
虚眉捋着胡须,若有所思。
当即他就朝着虚眉行了一礼。
恐怕家里的那些老祖宗得把他皮扒掉不可。
长清继续道:“再者,昴宿值日有灾殃,这灾殃重在瘟病,俞家世代从医,以此星宿主之,一来与其医者天下的主张背道而驰,二来,恐其子孙受困,事业大大折扣啊。”
旁边立马一阵唏嘘。
若是他一早就知道昴宿主瘟疫,谁还敢把它往家里祠堂放呢?
“紫阳观真是卧虎藏龙啊,改天我也去瞧瞧。”
“感谢大师,俞某必当重报,以后俞家每年会往紫阳观奉上五十万香火钱,另外,我们还给大师备上了一份薄礼。”
众人的目光就这样锁定在了神色身形都有些慌乱的长清身上。
众人纷纷皱着眉头回头寻找着出声之人。
众人一听,纷纷讨论了起来。
俞父同样回礼,“幸会幸会,道长请上前来细说。”
霎时间,厅堂一阵寂静。
“原来是紫阳观的观主啊!”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了站在人群中间的那个人。
俞老爷子一听,脸色立马凝重了。
“?”
那虚眉道长周遭的气息灰浊不堪,真的是清白之辈吗?
俞父见有人说出了其中玄机,一时间大喜。
长清茫然的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夙来不喜结交,不过……”
从观址礼到现在,李家家主基本上都是沉默寡言的状态。
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夸赞一个人。
以至于一旁的虚眉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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