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她像是累了，在他身上趴了下来。
“其实能这样抱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成濑望着头顶的屋檐和天空，又在她背上摸了摸，“嗯。”
“光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她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他吸了口气，“你没告诉她什么吧？”
“什么都告诉她了，但她不信。”
“……”
“春海……”
“嗯。”
森见闭上眼，还是将顺着此时的对话和气氛就能问出来的那句话咽了下去。
“明天的考试，我是不是没考过更好一些？不然等我拿到驾照买了车，你以后就没有送我回家的理由了。”
“唔……”
他拖长了声音，很快又说道：“但是拿到驾照，你能方便很多。”
“其实也就能方便一两个月，后面还不是得去挤巴士。”
“四季轮回。”
她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趴了一会儿，她翻身下来，躺到一旁。
“你什么时候去接尚子？”
成濑看了眼手机，“差不多了，过去也要时间。”
“好吧。”森见坐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那就过去吧。”
成濑看着她，“你要过去？”
“是去书店啦。”
“希望光没在海星家门口等着，不然又会多想了。”
森见忽然冷笑一声。
“她就是个胆小鬼，舍不得放手，又不敢出格，谁也不敢伤害……就跟你一样。”
成濑抬手捏了下她的脸。
“我们这些胆小鬼，才是正常人。”
“哼……”
她握住他的手，又仰脸凑到他唇边。
“胆大胆小，你现在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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