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宗殿下,您就别戏耍我了。所谓的西播磨调略,首当其冲,可是灭了你播磨浦上家。”明石捧着茶盏,摇头苦笑。
以前他对自己腹中的调略计划颇有自信,直到遇上清宗,计划基本都与他所想的方向背道而驰。
别说调略整个西播磨,就这播磨浦上家,便如同一座挡路的大山,无法推进。
“明石大人,可曾想过换条思路?”
清宗笑了笑,对其摊摊手说,“西播磨调略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扶持一位西播磨之主,你看我如何?”
“殿下?”
明石却是一愣,随即无奈一笑,问道:“殿下可曾设想,为何我的计划里,覆灭播磨浦上家会是第一步?”
“想必是我叔父要求吧。”清宗不假思索。
“没错。”
明石也不隐瞒,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看着摇曳的火光在茶汤里微微跃动,说道:“浦上远江守大人可一直惦记着殿下您这一家的,所以,我不与您作对,恐怕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至于扶持您的播磨浦上家…我怕是无能为力啊。”
说吧,明石景亲放下茶盏,朝清宗微微躬身。
“既然如此…”
清宗摸摸下巴,像是作出了很详尽的思考,依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明石大人,不如你转投于我吧。”
如此直白的发言可把明石吓得够呛,他身后两名亲信更是欲要暴起,但碍于彦三郎的怒目圆瞪,他们并未摆出刀来。
“殿下此言,还请谨慎。”明石抬手示意亲信稍安勿躁。
清宗只是微微一笑。
别人不知道你明石景亲,清宗能不知道吗?
“此处并无外人,我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微末的烛火里,清宗挂着温和的微笑,“如今明石大人的西播磨调略计划全线流产,即便回到备前,恐怕短期内,也很难受我叔父重用,反而要继续忍受着马场职宪的飞扬跋扈,所以…何不为自己找条后路?比如,与我联手?”
“清宗殿下,”明石景亲当即站起来身来,脸色阴沉,语气几乎喝斥:“吾乃备前浦上家臣,自当以浦上远江守为马首是瞻,怎么可相助与你,此事不可再提!”说着,明石便转身欲要拉动麻绳,离开此地。
但清宗并不着急,心里甚至想笑。
若是其他人表现出这般忠心不二的模样,清宗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挽留,但如果是明石景亲,那不用管,忽视他的表现即可。
即便今天清宗不在这里策反他,过不了几年,宇喜多直家也会用差不多的办法把他策反。
反正早晚都要被策反,跟谁混不是混,还不如清宗这会就先把他策反,日后还能给宇喜多直家添添堵。
“明石大人,我许你上月城,如何?”
清宗喝着茶,淡淡道。
即将触及麻绳的手微微颤抖,上月城,乃是佐用郡的主城!
但明石也是只野狐狸,他喜怒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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