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俩是商量好一起挨打的?我都不知道一周之内你们怎么出门!”
颜予漾腿疼,脸上有五指印;梁牧川前天和男人打架留下的伤还没消退,挂着彩。
梁牧川摸了摸脸颊,浅笑低语,“颜夫人费心,没关系,反正我们俩都不是以色侍人的。”
话里带刺。
话听起来也不怎么干净。
房间里陷入沉默。
冷不丁砰的一声响起来,颜予漾慢条斯理的把落地的装饰海洋球捡起来,“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
颜夫人却面不改色,甚至还可以言笑晏晏,“总之脸也是门面儿,不论如何也不能不管不问,否则梁先生去谈生意,一脸的青紫,不知道的还以为梁先生被家暴。”
梁牧川嗯了声,“您说的对,您不用叫我梁先生,我是小颜的男朋友,您怎么着叫我一声牧川也是应该的。”
颜夫人笑起来,“那梁先生也不用叫我颜夫人,叫一声阿姨我总是能担得起吧?”
梁牧川从善如流,“阿姨。”
颜夫人不遑多让,“牧川。”
颜夫人又说,“有空和漾漾一起来家里吃顿饭。”
梁牧川说,“好。”
——虚伪。
这是颜予漾搜肠刮肚,想出来的唯一一个可以同时形容两个人的词。
颜夫人看了看手腕上百来万的翡丽,“我还有约,先走了,颜予漾,你给我好好养伤,千万不能在脸上留了伤疤。”
梁牧川亲自送颜夫人出门。
关了门。
他转身,说道,“脸坏了可就卖不到好价钱了。”
颜予漾磨了磨牙,“关你屁事?”
梁牧川走过去,拿起摔破了边角的海洋球,“我球招你惹你了,你故意摔它?它不会说话就活该被你虐待?”
闻言。
颜予漾讪讪然,脸上蔓延了酡红,“我……不是故意的。”
梁牧川嗤之以鼻。
坐下来,同颜予漾在一张沙发上,两人距离很近,“因为我说以色侍人吗?”
颜予漾没吭声。
梁牧川倨傲的神色碰触到了颜予漾的底线,她说,“梁牧川,接下来的合作大家相安无事都挺好,安安稳稳就过去了,没必要你呛我一句,我骂你一句,追本溯源我勾你上床然后想利用你搞定向磊是我不对,我做错了,我认,但是你能不能别老是在我面前说一些针对我妈的、似是而非的话?不管我们之间怎么,我都不愿意听到别人诋毁她的话,她是我妈妈。”
两人对峙半晌。
颜予漾做好了他生气的准备,他却率先低下了头,“抱歉,以后我会注意。”
然后把缺了边角的海洋球塞给了颜予漾,“当赔罪了。”
沉甸甸的海洋球落在手心,颜予漾握紧了,微微不知所措。
梁牧川不太对劲。
回到维也纳公馆时。
颜予漾手里还抱着海洋球。
梁牧川打开副驾驶车门,伸手进去,在颜予漾受宠若惊的目光下,把人抱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起来。
颜予漾敏锐的感觉到,是自己那一番话起了作用。
可能……
梁牧川因此想到了什么,或者更准确来说,想到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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