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异动。
直到河广公走进府邸,消失于漫天白雪中。
这才松了口气。
继而发现河广公曾经停留的青石地面、阶梯、入门门槛上,有一对对清晰的脚印,入石三分。
"嘶?那个真人这么沉?
护卫们心中惊愕难
言,却不敢出声议论。
走进府邸,河广公谢绝了陆运安排的接风宴,甚至连闻讯而来,前来拜访的百草谷谷主费离都拒之门外。
百草谷的谷主费离,乃青云宗的筑基执事,更是费淇洲的伯父。
前几年在邻国大景朝中开拓市场,成立分店,直到最近才短暂在雨田镇逗留。
与河广公之间,还有几分香火情。
可吃了个闭门羹,费离不敢有半点怨言,反而一掷千金,干脆买下了观星司府邸旁边的院落,舍下手头的功夫,搬了进去。
专门伺候河广公!
观星司的府邸后面,有座仅三百丈的青峰。
但青峰中却人为开辟出了许多洞府、平台。
中空的山腹中,不时有观星修者驾驭遁光来来去去。
日晷高悬,子午环接引着太阳之力,一座巨大的圭表更是立于山顶。
这便是观星楼,挖空山峦青峰而建。
此刻,观星楼上的修者得到陆运命令,尽皆离去。
河广公独上观星楼。
这里视野极为开阔,太屋山的十方丛林更是一览无余。
这场雪,越下越大。
河广公于观星楼之上,枯坐数日。
大雪白头,将河广公的人影完全覆没。
一日。
从太屋山中,隐隐传来一丝特别的空灵之意。
河广公没有出手。
他闭上眼睛,收敛心神,从始至终也未曾注视那片山林。
手中斩龙剑,一直安静的横躺于手中。
金乌东升,月兔轮转。
一月之后。
"不搏了不搏了,当年数位知己道友,仅剩我一人!这太屋山,我再也不进去了!
"太惨了!为何死于梦泽灵脉处的修者这么多?光是我知道的,都不下十位练气圆满的修者!
"哈哈哈……阴谋,都是阴谋!那日丹栗山山君之语,是真的,是真的,我们都是三牲五畜,都是供台上的祭品!
从雨田镇中。
传来若有若无的嚎啕大哭,甚至有修者似乎走火入魔,疯疯癫癫的逢人就拉着说愧对山君叮嘱,悔不该当日。
嗡
地底深处,传来极为隐约的异动。
隐隐绰绰间,似乎有一条久食浊素,导致气脉臃肿浑浊的地龙,喘息于地底深处,悲鸣挣扎。
斩龙剑,忽而传出微鸣。
河广公蓦然抬头,睁开眼,目光精光绽放,望向太屋山。
体内一粒紫霜镬鼎金丹休休转动,继而逼迫出三缕金丹真液。
金丹真液融入心中精血,从他口中喷出。
河广公脸色一白,气息顿时萎靡下去。
斩龙剑沐浴金丹真人的精血,无风自动,剑身一寸寸拔出。
剑身光滑如镜,倒影着河广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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