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状况,大概需要三千余块灵石。”
“三千块灵石?!”
费淇洲脸上一苦,有些无奈。
“那先涂金吧。阵法日后再说。”
他本以为修缮神像也就百十来块灵石,自己掏腰包就算了。
没想到缺口这么大,自然就暂熄了修缮道观的念头。
毕竟此乃公家的东西,哪有自己花钱上班的道理?
元胎观虽然这些年已经没落了,但当年道观新建之时,斗米公为了巴结乞法上人,可是一掷千金。
看地势风水、修建法阵、聘请多位修者入观,更不时大规模的降下甘霖,为信徒化病解灾。
大巴大巴的灵石砸下去。
元胎观的灵炁浓度甚至不亚于一阶灵脉核心处!
乃忘忧镇香火最旺盛的道观!
只是后来,上任斗米公薨,长子继位。
再加之这么多年,乞法上人对于这道观和斗米公的态度,一直不咸不澹,少有问津。
新继位的斗米公对乞法上人巴结的心思就澹了下去。
时至今日,元胎观门可罗雀,靠着寥寥无几的香油钱和西晋斗米公的救济,勉强存续。
神像中的驱邪、聚灵阵法,更是濒临破碎,效果几近于无。
清风观主曾几次三番向宗门及西晋申请费用,都遭到了拒绝。
“这点灵石都拿不出来,我还以为多阔呢?还曾经的青云宗大师兄?”
看着费淇洲离开的背影,白云心里暗啐了一口。
这些日子他对费淇洲可谓是毕恭毕敬,给足了面子。
本来就打着沾沾光,从费淇洲指缝里漏出点汤水出来的念头。
没成想,看费淇洲这样子,也是个抠不出几块灵石的穷酸货!
“还筑基呢?这般小肚鸡肠的气度,必定失败!”
心中恶狠狠的诅咒了一番费淇洲,但脸上却未表现出半点不耐。
白云反而充满了干劲,二话不说跑出道观,去找给神像涂金的匠人去了。
……
费淇洲回到屋内。
他下意识摸了摸发间的‘界空簪’,暗暗盘算着余粮。
“只有不到百块下品灵石了。”
心中生出几分紧迫感。
不当家不知油米贵。
练气圆满,同样需要每日修行打坐,保持体内灵炁充盈,避免实力下滑。
为了缩短打坐的时长,需得吸取灵石中的灵炁,否则光凭空气中稀薄的灵气,每日要多消耗一个时辰!
身上的法器也该更新换代了,还是当年练气中期使用的那批。
安神香更是消耗品,烧的不是香而是灵石。
若是吃的精细点,灵米灵膳、妖兽肉可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更换法器的事暂缓,若是能筑基,宗门自有赏赐。”
“灵石和灵膳这些,倒是省不了也不能省。”
“要不要先把界空簪典当了,等手头宽裕了再赎回来?”
费淇洲心中暗暗盘算着。
他的这根界空簪同样是储物类法器。
但寻常的储物袋,乃是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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