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住了,我笑了,我猛地站起来,骂道:你tama猪头吗?他们这房间肯定装了监听设备的啊。蒋朋飞,老子说你会完蛋的,怎么样。
他一楞,重重地靠墙边,软软地滑向地上,突然,他冷笑着说:秦成,你别笑,老子也交待了,老子把你的底细全部交待了。
我大吃一惊,指着他:蒋朋飞,我C你妈,干你娘,你不是个东西……
说着,我向他冲过去,狠狠地踢向他,他急了,也猛扑过来,我们打成一团……
一阵乱打,我被他一拳击中脸上,顿时肿了一块,但他被我狠狠按住,被打得头破血流,他开始大叫起来,这时警察终于跑过来,一边拉开我们一边大声吆喝,然后对我们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几分钟之后,周队长进门,冷冷地说:打,好,我给你们找了一个打架的好地方,你们到那里去,看你们能打出个什么样子。
然后,他对过来的警察说,把他们送上最后那辆警车。
他得意地对我和蒋朋飞说:给你们找了一个好去处,到看守所去。
蒋朋飞一听,脸一变,大惊,厉声说道:周队长,你可别开玩笑,凭什么送我们进看守所?
我也大声叫道:对啊,你们凭什么啊?
周队长笑道:先不说你们的手下交待了,就说你们两在这个房间的对话吧,难道还不足以判定你们有罪?
……
十多分钟之后,我们被带上一辆警车,周队长淡淡地说:有人给你们说好话,而且你也是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天就给你们一个面子,不给你们带手铐。
或许,他这样解释一下,是为了以免引起怀疑。
周队长对警车上前排的两人说道:你们俩一定要小心。
警车一共有五辆,前面的拉着其他人,我们的车在最后面,车辆缓缓出了公安局的大门,绕过主干道,很快进入一条四米左右宽度的水泥路。
这是去看守所的唯一过道。大约过了几分钟,突然,汽车熄火了。
开车的警察捣腾好久,说:启动不了了,汽车坏了。
另外一人说:怎么办啊?我下去看看。
那人刚下车,他的对讲机就响了,他接通,那边的人说:你们怎么啦?
开车的警察拿着对讲机,说:汽车无缘无故熄火了呢,刘警官下去检查问题去了。
那警察说:没多远了,如果汽车坏了修不好,把他们押过来。
警察说:好吧,我们先检查一下,刘警官会修车,估计能修好。
对方答应,他挂断电话,口中喃喃说:走路,得走二十多分钟呢,也不说派车过来接接我们。
他也下车,去看引擎盖前面的那位刘警官如何修车。
我和蒋朋飞相互看了看,我用嘴呶呶车门,他摇头,不过,我却看向后排与前排之间的隔离栏,我猜想那周队长可能给我们安排的是车修不好,于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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