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若您喊住臣,是为了羞辱臣,那恕臣不便奉陪。”
说完,裴青推着轮椅就走。
轮椅声滚滚,裴青背影萧索,姜启有些后悔,听裴青的话,裴青应该是忠于齐国的,他怎么能对齐国臣子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等下、”姜启起身,追了几步,“裴掌书,寡人只是气上心头,误会你了,你是大齐忠臣,寡人其实有事要问你。”
“何事?”裴青回头,他狭长的眼睛阴沉,却在齐王称他有用时,闪过瞬间的希冀。
姜启忽然感到一丝违和。
姜启没怎么接触过这位裴府大郎,现在细看,才发现裴大郎与死去的上大夫更加相像。而裴声行,他样貌过于出众,反而与上大夫裴颍不像。
难道裴上卿是像他母亲?姜启心里嘀咕,他迎着裴青阴沉的目光,张了张嘴,眼神忽闪,“寡人想着,你与裴上卿一起住在裴府,对裴府的事情应当熟悉吧。”
裴青若有所思点点头。
姜启没有发现裴青的古怪神色,在姜启看来,这位裴府大郎是个废人,姜启并不认为他有什么才干,于是不会细心注意裴青,更不会看到裴青的微妙神情。
姜启并不敢问裴青政事,姜启曾偷偷喊了几个大臣,妄想策反那些大臣,然而,第二天,姜启就被医官以齐王生病为由,困在寝殿,闭门思过。
往事不堪回首,在裴上卿权势的压迫下,姜启的胆子越来越小。
裴青还是裴上卿的兄长,他们是一家人,定是不能问朝政之事了。
姜启只说些不痛不痒的东西:“裴上卿每日用几顿餐食?可曾在午夜用膳?”
即使裴青对这位落魄齐王再过同情,听姜启扯了那么久有的没的后,裴青有些烦躁。
“若大王只是想问一些只有下人会注意的事,那臣还是离开罢了。”
“等等!”姜启还是不想放走裴青。
有一种直觉告诉姜启,裴青也许是对付裴上卿的关键。
兄弟阋墙,最是扰人。
若裴青能助他剿灭反臣裴上卿,那就好了。
昔日,他不就是借裴上卿除掉了上大夫么?
姜启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拉拢裴青的话,“裴掌书,你是正人君子,上卿大人做的事你也看在眼里,他虽然带齐国强盛,但宗室被压迫,寡人也越来越不像君王”
没想到,裴青竟冷笑,“你不像君王,那是你自己无用。”
“你们齐国的君王,总是自诩天命,狂妄自大,可曾想过,若没有裴氏一族治理朝政,这齐国早就乱了。”
姜启:“你!”
然而姜启却不敢发火,他在臣子面前老实惯了,软弱至极。
姜启很快压下怒火,他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讨好,说:“好,那寡人不耽误你们裴氏治理朝政。”
“寡人想打听一个女郎,你可知幺妃?”姜启心中升起报复的心。
“那位”裴青微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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