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死死抱着纪清的手不动弹。
我抱我的,你气你的,毫不相gān。
纪清没办法,挥手散开羽蛇,又扭头询问不远处的聂杨有没有退烧药,可shòu军队伍里不仅没有退烧药,连感冒药都没有。
“大人,我们该继续前进了。”聂杨小心道。
纪清目光沉沉地盯着死不松手的旗越,在打仗和人命之间来回徘徊着,选择了打仗。
“进攻。”
纪清狠狠甩开旗越,翻身骑上梵洛后背,准备行军前,朝君誉吩咐道:“把戎征解开,安顿在shòu军后方……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及时汇报。”
天光大亮,chuī鸢shòu军朝摇筝人军发起猛攻,獠shòu打头阵,雾shòu辅佐,羽蛇与殖藤偷袭,人军在山区被冲得七零八落,偌大山体血流成河。
再两日,shòu军攻下山区,在最后一城的郊外驻扎,疲惫的shòu类不易恢复到全盛期,纪清便给足它们时间休整。
此时,君誉终于有空挤到纪清面前:“戎征亲王好像快不行了。”
纪清恍然,才忆起军中还有这样一位生了病发了烧的好色俘虏。
……
草垛做成的chuáng上,躺着脸色红润的旗越,摇他一下,踹他一脚,均没有任何反应。
旁边的君誉开口了:“大人,他从昨天起就是这样了。”
纪清:“降温也不管用?”
“是的,烧一直退不下来。”君誉斟酌着,又说,“戎征仗着身体素质好,这才撑过了这几天,但从今天早晨开始,他的状况迅速恶化,已经有了休克的迹象。”
纪清微微蹙眉,略有些烦躁道:“他不是Alpha?一个Alpha这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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