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负责人和省厅对风纪处的事情,处理得真就这麽草率?什麽事情都没查出个一二三四,就要把这个部门的所有档案给销毁?
不过当初风纪处到底遇到什麽事情了呢?
“徐局、沉副局,我有个疑问啊,”我看著沉量才和徐远问道,“你们二位,这栋楼里的天子一号和二号人物,关起门来你们两就是主公;你们两既然都想改造这个风纪股,你们两怎麽自己不去弄?”
“呵呵,张霁隆说的对——你小子有的时候还是习惯用幼稚的思维想问题:你以为谁官大,底下人就一定听谁的啊?”徐远一边封著手中的信封,一边对我问道:“不如我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去给一个植物人注射一针兴奋剂,注射完了,这个植物人就马上能从床上起来惨加长跑比赛了麽?”
“当然不是。”我看著徐远说道。
“诺,你挺聪明的嘛!”徐远半讽刺半开玩笑地对我说道,“风纪股那仨,现在就是三个植物人,他们虽然脑子没死、但是肉体是腐朽的、心已经死了;我跟量才,我两就算再怎麽给他们打鸡血,他们不醒过来也是没有用的。不过我相信,你何秋岩就是那个能把他们仨唤醒的人。还有什麽问题麽?”
我看了看徐远,又看看沉量才,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
“行了,你去吧。”徐远说著,看了一眼手表,对我说道,“我估计这个时间,他们早就下班了。你先去办公室熟悉熟悉情况吧。”
我一看时间,才下午3点48,而市局正常下班的时间是5点半。
“啥?他们这麽早就走了?”
“呵呵,他们一般早上来上班的平均时间,是早上10点半。”沉量才看著我,无奈地笑笑。
“所以,你何秋岩去了风纪股,首要的任务,就是让他们几个从今以后按时上下班。何秋岩警员,这个事情,你做不到,也得给我硬著头皮去做!要不然,你就一辈子给我待在风纪股!”
徐远说著话,突然严厉起来,我的心理压力也跟著变得更重,毕竟还是我从小长这麽大,第一次被人任命个一官半职,紧张的同时,的确还有点小兴奋。
可就这麽点小兴奋,在我进到风纪股的办公室以后,撤底幻灭……
一打开门,我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发酵酸腐味道。小得不能再小的办公室里,放著四张办公桌,其中三个摆放了笔记本电脑的桌子上面,一张桌面上全都是零食、满桌的瓜子皮、开心果壳,旁边还摆了好几包没开袋子的芒果干、葡萄乾、香蕉干、菠萝蜜脯,还有几盒巧克力派;一张上面摆著一堆乱七八糟的用铅笔画的涂鸦,看内容我一下子也看不明白,写得跟无字天书似的,感觉上面有文字,有感觉那不是文字而是什麽抽象的人物速写;还有一张桌子,那上面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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