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撞上一堵结实的人墙。
踏进别院,心细如发的他就发现了蹊跷之处。三年未住人的别院花草繁茂,家具器物锃亮如新,一番清查,只少了一件年少时穿过的白色衣袍。
未掌灯的房间微暗,看不真切,久经沙场的郝连笙全凭直觉伸手一探,直扣人影儿的要害,没想到从不失手的他竟只抓住一件衣袍,借着窗棱透进的月光一瞧,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件。
眼光余角瞟到一团白色的小绒球迅速窜进床底。
郝连笙轻笑一声:“原来是只兔子精,出来吧。”
他行得正坐的直,从不惧鬼神,一杆惊云枪下不知亡过多少敌魂,更何况这只兔子精只是帮他打理别院,并无害人之心。
郝连笙好整以暇堵在门口,悠哉道:“再不出来,等天亮了,正好炖一锅麻辣兔肉。”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底下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头,接着磨磨蹭蹭的,整个出来后,立即瑟缩着身体,两只长长的耳朵紧贴着后背,仔细一看还在簌簌发抖。
赫连笙看得好笑,这兔子都成精了,胆子还如此之小?他有些话想问清楚,便将手中的衣袍丢在小绒球身边,道:“你且化作人形,我有话要问。”
小兔子耳朵抖了抖,转着小脑袋瞅了瞅地上的衣物,又瞄了瞄仍旧堵在门口的男子,赫连笙恍然大悟,联想到先前纤细绰约的人影儿,该是一只雌兔,自己这样大喇喇盯着,害羞也是有的,遂转过身去。
窸窸窣窣一阵后——
“恩公……”一道怯怯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又奶又轻又柔,恰似小奶猫的粉色小爪子在手心挠过,叫赫连笙这个粗糙惯了的军痞头子浑身一个激灵。
“你叫我什么?”
恩公是什么东西?他不记得自己曾救过一只小白兔。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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