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晚秋初冬,天气变幻莫测。热起来的时候呢子大衣也穿不住,冷起来街上连穿羽绒服戴毛线帽子的也看得见。
就是这样一个时节,栖梧哥回来了。
我在顾丞这里赖了五六天,屁股也养的七七八八,知道栖梧哥回来的消息,哪里还坐的住,立刻就要回诗情画意去。
“我是闯了祸出来的——私自乱了规矩,还不知道栖梧哥要怎样生气。”
想起从前小,不懂事,仗着栖梧哥对我有几分偏宠就罔顾规矩,栖梧哥冷着脸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就叫人传板子的模样——真是可怕极了。
一颗心就像被谁狠狠攥着一样,扭曲着变了形,疼得让人窒息。
顾丞看出我怕得很,就把我抱在腿上,拢着我的肩膀哄,“那都是多长时间的事儿了——便是有气也渐渐消了。
再加上你收留的那位,也不是个乱说话的,断断不会给诗情画意带来什么麻烦。依我看,凤栖梧什么样我不知道,刘贵怕是还要谢你。”
便告诉我,那天的苏先生,是h黑道上一位很厉害的人物,诗情画意若是借机会从此入了他的眼,以后有点什么事儿都不用怕了。
哪怕是顾丞,也不得不承认,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我心里的内疚就少了一些,可还是怕,“栖梧哥才不管这些,规矩就是规矩。”
顾丞就问按规矩该怎么罚。
我眼眶立刻湿了,“至少要20板子,是那种泡在盐水里的毛竹板,疼死了。”
我还是刚进来的时候挨过一次,从此一年里做噩梦都是铺天盖地打过来的毛竹板子。身体好像还记得那种灼灼的疼痛,瑟瑟发抖。
顾丞便知道我是挨过的,心疼地把我抱紧了,“不怕不怕,现在有我呢。”
哄着我吃苹果,“乖乖,要是怕,就再待两天,先不回去了。”
很是痛惜的样子。
我嘴里含着苹果,用牙齿慢慢地磨。心里却有我自己的小算盘——顾丞这次打得重,我又怕疼,死活不肯让白洺将青紫揉开了,所以好得极慢。养了一星期,还有一点点青肿。
栖梧哥走了那么久,肯定想我得很,又知道顾丞狠了心重罚,只怕就不舍得动毛竹板子了。
其他的,巴掌也好,戒尺也好,我是犯了规矩的,实在该打。
就和顾丞商量着午后就回去。
吃了午饭,顾丞把我捂得严严实实,亲自送我到诗情画意门口,搂着亲了亲我的侧脸,带着柔情蜜意地唤我,“莫儿,我晚上再过来。”
我点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然……你明天再来接我?”
住在玄字三号,睡得晚起得早,也实在是委屈他。
我陪着他在曼珠沙华住了一周,才知道他是最懒待起早的。
偷偷问过六斤,说是岛上最忙的时候,顾丞也要拖到8点钟才起。前来请示禀报回话的管事们,早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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