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凋落,可以看到日暮之下有人在那里忙活,楚倾歌看着他们擦拭那块小小的墓碑。
不多时,几个工作人员走了,一个背影伛偻的老人在墓地前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拍了拍墓碑。
“那是东山公墓晚上守墓地的老人,新来的人葬在这里,他们总是要去看看。”楚倾歌没有再往上走,而是看向叶寒臣,“还要上去么?”
叶寒臣站在那,久久的没有动。
楚倾歌站在他身侧,稍微靠后一些,突然发现,想来背影挺拔如青竹的叶寒臣,此时居然微微躬身,好像在忍着什么。
“叶寒臣。”楚倾歌忍不住出声叫他,“别这样,我有东西给你,是豆豆给你的。”
她拿出信,郑重的交到了叶寒臣的手上,“豆豆不怪你,但是我想,让孩子这样原谅你,也不太可能。”
楚倾歌深吸了一口气,“她一直都知道,知道你是她的父亲,我想你,应该也早都知道了吧?”
隐忍的啜泣声传来。
这是楚倾歌第一次看着叶寒臣哭出声。
隐忍的,痛苦的。
他拿着那封信,仿佛不舍得一次读完。
“我去看过她。”叶寒臣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去康韵疗养院见过她。我问她是否认识我,她还给我画了一幅画。”
原来自己沾沾自喜骗过了孩子,见到了女儿的时候,女儿才是那个真正知道一切,包容他,善待他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豆豆的病太严重了,当初,延误了治疗。”楚倾歌不想让叶寒臣再发病,隐去了那些过往,“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
她认真的看着叶寒臣,“叶寒臣,你别自责,也别难过了,此后,都结束了。”
“至于轩轩,我会尽力争取他的抚养权,我们也就,真的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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