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到糕点铺门口,黎久久小嘴嚅动了起来。黎上瞧了都发笑“她闻到味道了。”
这家有用牛乳做糕点,奶香味浓郁。进了铺子,辛珊思就松开了黎上。
“两位想来点什么”柜台后,用布巾扎着头的圆盘脸妇人笑呵呵的“我们这有枣泥糕、牛乳糕、米糕、桂花糕”报了十来种,最后道,“卖得最好的是牛乳糕和枣泥糕。”
“桂花糕甜吗”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辛珊思凑着鼻子走到一只箩筐边。
“我掐点给您试试,合口就买,不合口咱看看别的。”
“行。”
店家不小气,用小铁铲子铲了半块桂花糕予她。辛珊思小咬了一口,浓浓的桂花香在口中散开。这家的桂花是夹在糕里的,不是在糕上撒一层碎末。吃口,起初没觉甜,到最后了甜味显出来了,但甜得很清爽。
“你也尝尝。”
看了眼送到嘴边的糕点,黎上张嘴。辛珊思全给塞他嘴里了,久久见了小嘴瘪起。
“快瞅瞅你闺女。”辛珊思都不知怎么形容,小东西好委屈的样子。
黎上低头,有意对着她咀嚼。久久眼一夹,泪珠子下来了“呜呜哇”太伤心了。
哈哈大笑,辛珊思让店家给她称两斤桂花糕,卖得好的牛乳糕和枣泥糕也各样来两斤。
出了糕点铺子,久久还没伤心完,仍在哭。她爹都哄不好。
有家卤肉铺子生意瞧着不错,辛珊思买了个整猪头,让老板给她拆了骨切一切。又称了几个口条来了四个蹄髈。听老板说,拐道口客再来酒馆有马肉卖,两人又往回走。
正当晚市,客再来酒馆大堂里坐满了食客,吵吵嚷嚷,声都传出老远。一个满嘴胡子的黑皮中年一脚踩在板凳头,右手端酒哧溜一声干了,啧了啧嘴“俺一点没看不起黎上。人家能扒上阎晴是人家的本事,俺怎么扒不上”
“你这样子能扒拉上谁小娘皮子见了你都得跑,也就楼里那些姑娘稀罕你。”
“那是稀罕他吗是稀罕他兜里的银子。”
“白时年前脚投了蒙人,黎上后脚跟了阎晴。咝你们给品品,那阎晴会不会就是辛珊思”
“不是辛珊思又咋地就她那一身功夫,师父不比寒灵姝差多少。”
“你晓得个屁。阎晴是不是辛珊思差别大了去了。她若是,那达泰就得往后退退,密宗她说了算。如果不是,蒙人迟迟早早肯定要收拾她。要我看,她还是尽早投个门派靠着。”
“还达泰呢密宗早几月就换主了,现在是那个蒙人王爷和个叫穆坤的当家。”
“你以为达泰不会回来了,他舍得把含在嘴里的肥肉吐出来别看他脑袋上毛短,那心比天都高出个头。俺要是辛珊思,就回西佛隆寺,掌了密宗。把她师父的死查得清清楚楚,该杀的一个不留,把威严立住了。”
“我看阎晴八成就是辛珊思,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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