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见识，而且也听不懂那些金塔国方言，自然一笑置之。

　　那些被弹弓发射出来的石子，跨过运河上空，飞向秦牧。

　　但绝大多数都在中途就坠落了。有一些力气更大更足的，却也在风中凌乱了方向，落在秦牧脚边的时候，早就不知在什么地方了。

　　见此情形，秦牧脑海中豁然一亮，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质量越大的物体，受到空气阻力影响就越小，等到达到一定程度，就完全可以忽略那些空气阻力！就比如巨炮的炮弹，它的质量太大，告诉飞行的时候，空气阻力对它的干扰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所以，只要知道郑森他们所在的位置，就能完全将这个行为当成一道计算题来算！”

　　秦牧自言自语道。

　　当他听到前线传来郑森阵亡消息的时候，秦牧心里就产生了这个疑问：高速飞行中的炮弹是会受到空气阻力影响的，哪怕是通过瞄准的方式锁定了目标，在经过几百公里的飞行之后，炮弹的落点也绝对和原本有误差。那么敌人是如何做到在第一发炮弹就准确命中郑森船队的。

　　现在他明白了，质量足够大的炮弹，完全可以忽略掉那些空气里的阻力。

　　只要敌人知道郑森他们航行的速度以及方向，通过时间就可以算出他们的最终地点。

　　同样的道理，在忽略空气阻力的情况下，想要炮弹击中行驶中的战船，不过就是一道简单的物理运算题。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神炮手！只需要一个会解题的数学家就可以了！

　　高卢巨炮固然可怕，但百发百中才是困扰秦牧的最棘手问题。如果巨炮的命中率降低，那巨炮对于国防军的威胁，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想通了这些之后，秦牧精神振奋不已。高卢巨炮真正可怕的，不是它的超远射程和巨大威力，而是那准确度惊人的落点。而做到这一切的，必然是幕后有一个精通数学运算的人或者数学团队！

　　“所以这东西最终还是要归咎在数学上。”秦牧自言自语着，皱着眉头，还是有些苦恼。

　　因为就算知道了高卢巨炮百发百中的秘密，但他们其实还是没办法解决巨炮的威胁。

　　思来想去之后，秦牧也没有想出什么的好的办法。最后只能决定派遣一支热气球队伍前去侦查。

　　其实，随着时间的发展，热气球在战争中的作用已经逐渐边缘化了，现如今只能被用来作侦查。因为敌人用来反制热气球的手段，随着研究已经越来越多了：无论是燃烧作物制造的烽火狼烟，还是建造坚固的防空碉堡，都可以大大削减掉热气球的威胁。再加上热气球能够装载的武器弹药极其有限，一次战斗往往只能投入十分之三的战力，就是十个人的战斗力，只能发挥出三成。这对大明国防军来说是极为致命的。

　　所以渐渐的，空军在战场上的作用，就已经逐渐边缘化了。

　　所以现在，热气球都被秦牧用来做侦查和传递消息用了。

　　秦牧于是派了十颗热气球，从西奈半岛起飞飞向高卢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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