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猛地转身,想先离开此地,等国公爷回来做主。
即便半年前云懿霆伤透了若胭的心,她也没想过要和国公爷诉苦,为的是不愿惹他老人家伤心,然而,再回到这个家,心境已变,既然决定再不离开,就只能勇敢面对,不得已时,只好求救这尊大神。
“让她跪什么!她又不是凶手!”
大夫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嘶声哭喊,“我给老三媳妇作证,这个毒,不是老三媳妇下的。”
“大嫂——”
“大伯母——”
和祥郡主和云懿钧同时惊呼,面面相觑。
剧情急转,若胭又懵了。
大夫人的情绪一旦释放,直如山洪倾泻,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肝肠寸断、泪流满面,别说一家主仆目瞪口呆,于大夫更是进退两难。
“于大夫,您老与云家渊源极深,多少年来,云家伤风病痛,都是您过来切脉开方。”大夫人推开云懿钧,泪眼看着于大夫,一字一顿,泣不成声,“您还记得十六年前那个冬天,下着大雪,您过来给我看病,我是否就是……就是这个样子!”说着话,猛地指着床上昏昏沉沉、发着高烧说胡话的何氏,悲嚎一声,掩面痛哭。
事涉久远,若胭茫然不知情,悄悄打量他人,和祥郡主那年尚未嫁到云家,也是一头雾水,反倒是云懿钧,若有所思,因他那时已有十余岁,记事了,喃喃回忆道,“我隐约记得是有这回事,大伯母好像怀着身孕,突然就发热……”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就住了口。
于大夫年纪大了,年代已久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一时没想起,经云懿钧这么提醒,恍若点头,“不错,老朽想起来了,大夫人那时候的症状与大奶奶眼下一般不二啊。”
大夫人哭道,“难为于大夫还记得旧事,可我那孩儿……没了……”
“大伯母,那,那我这个……”云懿钧惊惶的看看烧得满脸通红的妻子,慌忙转向于大夫,一揖到底,“求于大夫救救孩子。”
和祥郡主虽然不知过去的事,但听三人对话,已经猜透,给何氏下毒的人,和给大夫人下毒的,是同一个人。
绝不是若胭。
“老三媳妇,你先下去。”和祥郡主摆摆手,态度温和了许多,依旧疏冷无情,“这里没你的事了。”
若胭心中一声冷笑,想嫁祸我时,呼之即来,嫁祸不成,却要挥之即去么?这里情况杂乱隐晦,自己也没有兴趣旁听,话却要说清楚,不能走得不明不白。
“母亲,儿媳因被疑心下毒害大嫂才过来,如今大伯母作证,儿媳应当清白,暂且退下,母亲与大哥先安抚大伯母为上,等事情过后,还要有劳母亲和大哥查明真相,还我清誉。”微微屈膝,转身就走。
和祥郡主冷着脸,没说话。
离了霁景轩,若胭沉着气一路往回,刚进门,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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