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天,汾阴侯夫妇才姗姗来迟。
只不过这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特别是汾阴侯夫人梁氏,衣冠不整,头发乱糟糟的,上面的簪子也松松垮垮地没一会就掉下来了,那感觉就像是刚出去打了一架似的。
“大嫂,你这是……”平阳侯惊讶道。
汾阴侯重重地哼了一个音,不打算回答,梁氏负气地把头上的簪子全摘了,冲着郭平道:“郭大人,我儿怎么样了?查出来是不是苏芸香害死的!”
苏氏一听就炸了,她道:“我没有害死你儿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楚玉容不想继续看这场闹剧,她朝着郭平福了福身,“郭大人,仵作已经验完了是吧,那就请仵作上来吧,好为我们洗脱嫌疑。”
郭平一拍头,笑呵呵道:“对,对对,看我这记性。小何啊,快叫五仵作上来。”
“还请各位稍安勿躁。我们京兆尹的仵作那可是相当的厉害,基本上没有他验不了的尸体。”
阿诺抬头看了楚玉容一眼,刚好楚玉容也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楚玉容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她今天就要楚阿诺翻不了身!
仵作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精瘦老头,穿着一身破布麻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阴气,让人看了不舒服。“他叫王二麻,”郭平介绍道,“在京兆府里办事已经有四十多年了。”
“小人见过各位贵人。”王二麻赶紧跪下磕头。
“起来吧。”平阳侯道,“你把你查到的一一跟我们说,不准隐瞒。”
“是。”王二麻站了起来,“小人昨天下午检查汾阴侯世子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他头顶有一颗红色点,像是用墨水画上去的一样,但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小人心下起疑,边翻阅了几本书籍,却始终找不到要领。”
“可就在刚刚,小人又发现了世子的指甲盖变成紫色,这明显就是中毒的模样。”
梁氏愣了愣,“太医……太医不是说死于突发心疾吗?怎么又变成中毒了?”
“此毒小人以前听师傅说过,那是西域的一种毒药,名叫夜鸩。中毒之人的各种症状都与心疾相似,所以有大夫误诊也是常有的事。这并非是大夫学艺不精,而且此毒实在是霸道。”王二麻又说道,“小人解开世子衣物的时候,刚好发现了他胸膛中间有毒针的痕迹,小人猜测这毒针就是下毒之源。”
梁氏痛苦道:“我的儿啊,究竟是谁要害你啊!老爷你听听!这是有人要害他的,今天能害死逸儿,明天就能害死我!如果找不到凶手,那么我也不活了。”
楚玉容适时开口:“表哥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怎么就会被下毒呢?”她关切道,“你可知表哥是哪时候中毒的?”
王二麻道,“这夜鸩之毒,需要七天后才能显现出来,昨天就是第七天。”
楚玉容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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