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毫不客气的一摊手:“只收现钞!”
林冲并不是高衙内那种蠢货,话说到这份上自然猜出了事情的几分原委,但让他最愤怒的是这个自己相交多年,称兄道弟的陆谦!
林冲忍不住问道:“百花楼那种地方”“应酬应酬而已。”
果然林冲一边听着,一边冷笑,看着陆谦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雅间里面动静不善,潘楼的掌柜自然是闻风而动,但带着伙计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武松和时迁给拦住了:“皇城司办事闲人退散!”
富安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哈哈今天天气很好啊”陆谦听了差点没把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用目光质询富安到底在搞什么而富安则回了个无奈的苦脸。
紫萱嗓子还是甜甜的,但明显带了一丝寒意:“过夜费二十贯,奴家的辛苦费三十贯!”
陆谦顿时僵住,正要同样膝行过去恳求林冲,却被林冲冷冷的目光给阻住了。
“冤有头债有主。”
“说!”
“小人都是冤枉的!”
“上次的过夜费虞候总该给了罢?”
富安打着哈哈,一边用眼神示意陆谦。
西门庆笑眯眯的样子让陆谦咬牙切齿:“高衙内在陆谦家出现的原因是在等着有人把教头娘子骗来”西门庆说到这里,林冲脑子里面“轰”的一下嗡嗡作响,本来好奇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愤怒:“陆谦,这是什么意思?”
“皇城司?”
陆谦见富安的反应和林冲的问法就知道事情出了大篓子,也起身往桌下一探,顿时脑袋“嗡”的一下。
“五十贯!”
“唔?”
林冲劈手抓住富安胸口,往桌上就是重重的一顿!
陆谦一张苦瓜脸,哪儿还能说出话来?
林冲又是一声大喝:“若再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性命!”
陆谦非常光棍的果断跪倒在地:“这一切都是高衙内指使!教头饶命!”
“大官人身上可有利器?”
方才那个看时迁有些面熟的伙计吓得张口结舌。
门口一个年轻男子把玩着腰间的羊脂玉佩,笑容可掬:“多谢虞候替本官开门。”
“指挥使莫要戏弄小人。”
林冲见富安支支吾吾,顿时火气,上前劈手揪住富安胸口,提拳喝问道:“你这汉子分明卖刀,怎么刀又不见了?莫非特意来戏耍林冲不成?”
陆谦举杯道:“此人想必是有些水土不服,不必去管,等过一阵子就好。”
“哦,掌柜的。后面柴房还有捆着个伙计。”
“狗贼!说!”
旁边有个甜甜的声音听得陆谦心下一寒,果然,从西门庆背后闪出百花楼的紫萱来,怨恨的眼神简直要把陆谦扎穿。
陆谦第一个先反应了过来:“方才那个伙计有问题!”
“刀?什么刀?”
陆谦还是一个苦瓜脸,心中却暗自考虑后路。
在林冲的提醒下,陆谦满心狐疑的端起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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