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崭露头角。
比起默默无闻的大公子,长胜候宠溺次子也乃人之常情。
至于对连楚玉来说公平与否,又有谁会在意呢。
…
…
虽然姜里雁说是把白泽丢到角落里,荼兔却不敢真这么做,在阆苑峰妥善安置好了白泽,才转而去应付新入门的弟子们。
布下的禁制能拦住别人,但拦不住有心闯入的傅疏。
“道貌岸然了这么久,指望一招苦肉计能翻身,白泽神君就不觉着自己这么做,有些下作吗。”
巨大的神兽双眼紧闭,呼吸缓缓。
傅疏倚着石碑,长身玉立,可眼底却是浓浓的嘲讽。
“与你何干。”
白泽化作人形,顺势靠在软绸堆成的垫子上,平静面庞里看不出丝毫虚弱。
他可以当众向姜里雁低头认错,但面对其他人时,他依旧是那个白泽神君。
傅疏勾唇笑道:“真以为你这么做,配得到她原谅?”
“配不配,也与你无关。”白泽眼神淡漠,与他对视道:“反倒是你,能够打破两界壁垒来到天元,就只是为了入玄山当一个教习先生?”
“是或不是,似乎也与你无关?”傅疏笑容微嘲。
“她不在意所谓阴谋算计,唯独最恨欺骗。你本体乃黑莲,看似占了同族的优势能让她心软几分,但要是被她知晓,你筹划一切不过为了吞噬她,你猜猜自己会落得何等下场?”
白泽浅金眼瞳冷然注视他,自认为看到了真相,语气淡淡地说了一通。
“那么,为何白泽神君又怎知我所想,未必不是爱慕她呢。”傅疏在他面前不做任何掩饰,潋滟的桃花眼微挑,邪肆而又俊美无俦。
这无疑是种挑衅,至少在白泽看来便是如此。
白泽语气沉静,说道:“你不配。”
“你配?”傅疏眸光泛冷。
“至少不及阁下的别有用心。”白泽拂去随风飘落的几片花瓣,神色淡淡。
“我怎么觉得,比起你背负的血海深仇,这点别有用心又算不得什么了。”论洞察他人心里潜藏的阴暗面,对傅疏而言只不过是本命天赋。
“真当她今日救你,是不想见你死吗?”傅疏居高临下,视线微垂道:“只是不想让你的血脏了玄山,免得瑞兽死后的天谴地怨落在这里而已。”
白泽静静地看他说完这话,心已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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