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宁顿了顿,目光微微一凝,微蹙眉心冷声道:“他为何会突然冒险从背后走出,是什么值得他冒此危险?”
“会不会,是魔神呢?”
岁宁的话音落下,谢长舟的面容依然挟霜裹雪,琉璃色的眸底翻涌着寒光冷冽。
诡栾是鬼魃座下首座,能坐上这个位置,证明他非常受鬼魃宠幸。
据他师父般虚大师曾说的那般,鬼魃曾救过诡栾一命,因此诡栾对他衷心耿耿,绝无可能背叛他。
岁宁接着开口:“所以是什么能让诡栾隐忍万年,他为何无缘无故要帮苏蔻?”
或者说,他想从苏蔻身上得到什么?
谢长舟周身温润的气息冷沉,手上不自觉用力,握的岁宁有些生疼。
她下意识抽了下手,轻微的挣扎唤回了谢长舟的意识,他连忙回神。
谢长舟慌忙松开她的手,岁宁白嫩纤细的手上一道红痕明显。
“对不起宁宁,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拉过她的手便要给她输送真气,岁宁按住他微微摇头:“无碍,不疼的。”
岁宁眉心紧皱着,面上的情绪惆怅,心下一股莫名的慌张浮现。
来到猈兽的识海里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在狠狠冲击着她的认知,鸢蘅、斩魔剑,还有诡栾的身份,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岁宁不安。
可他们明明是来找猈兽的魂体的。
冷淡的松香传来,她的鼻息间全是熟悉的味道。
“剑尊?”
岁宁诧异抬眸,入目的是分明清晰的喉结,就在她的眼前,一抬头便能亲吻到。
谢长舟将她揽入怀中,下颌轻蹭她毛茸茸的头顶,她身上的甜香顺着他的鼻息传来,他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宁宁。”他闷声开口,声音清润柔和:“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事的。”
“我会护好你的。”
岁宁心下一软,伸手揽住他劲瘦的腰身,埋首于他胸膛处,他清透有力的心跳传来,微微慌乱的心蓦地平稳。
“好。”
她也会保护他,不会再让他受伤。
岁宁与谢长舟来神殿的第三个月,鸢蘅还未醒来,魔族进攻了。
谢长舟一早便不知去了何处,此事尚未回来,岁宁便独自在殿中闭目打坐修炼。
祭斛一身银白战甲寒光凛凛,冷硬的面容肃杀,乌发高束,手执长剑大刀阔斧迈进偏殿。
岁宁听到动静诧异睁眼看他:“战神?”
这几个月来她都鲜少见到祭斛,怎地今天他倒亲自前来了?
祭斛大步朝她而来,边走边道:“魔族进攻了,已经跨过了恒水之渊。”
岁宁眉头紧拧,心中蓦地一紧。
恒水之渊是仙界与魔界的分界线,跨过恒水之渊,就证明魔界已经到了仙界的地盘。
岁宁不解:“为何仙界未能拦住,不是已经在恒水之渊布下兵线了吗?”
祭斛已经到了她的跟前,眼眸里寒光毕露,一抹晦暗在眼底划过。
“昨晚万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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